予安的雙眼,皺眉道:“你沒打算去?”
江予安一愣,然後失笑:“肯定去肯定去。”
“不去我不放心,要是有人欺負你怎麼辦?”江予安親吻尤銘的額頭。
尤銘搖頭說:“沒人會欺負我。”
江予安輕笑:“覺得世界上都是好人?”
尤銘又搖頭:“沒人能欺負我。”
江予安看著尤銘的表情,他輕咬了一下自己的下唇,有些剋制不住的把尤銘推倒,解開了自己的衣領,不過是一個表情,一個眼神而已,都已經讓他激動的有些不能自己了。
兩人糾纏了一個多小時,尤銘大汗淋漓,他的汗水快把床單都打溼了。
額角還有細密的汗珠,江予安似乎還想再來,被尤銘拒絕了。
“不行了。”尤銘說。
江予安笑道:“不能說不行。”
尤銘很認真地說:“腿疼。”
剛剛江予安讓他來了個大劈叉。
江予安一本正經:“那我幫你揉揉?”
尤銘看著他。
江予安只能說:“好吧,不來了。”
說完江予安就用了清潔咒,床鋪整潔一新。
尤銘緩了一會兒才去衛生間洗澡。
最近江予安對這件事的熱情高漲,以前雖然也很熱情,但現在比以前更厲害。
江予安現在雖然還是沒有體溫和心跳,但卻已經有脈搏了。
一切都在往好的方向走。
尤銘站在花灑下,嘴角勾出笑容。
走的那天兩家的父母都來送行了,他們坐的是鄭家的私人飛機,尤爸爸很羨慕。
“我都還沒坐過私人飛機呢。”尤爸爸立了個宏願,“以後我也要買私人飛機!”
尤媽媽在旁邊說:“好啊,你努力,我等著坐。”
江爸爸他們站在旁邊只是笑。
等尤銘他們走了,江爸爸才對尤爸爸說:“親家公,今天倒我家去坐坐?”
尤爸爸點頭:“好啊。”
等到了江家,江媽媽去廚房準備水果,江爸爸對尤爸爸他們說:“你們不用擔心,這次小銘出去,我們家予安會陪著他。”
尤爸爸客氣道:“不擔心不擔心。”
說完他才反應過來:“予安?”
江爸爸含笑點頭。
尤爸爸這才想起,江家那個早逝的孩子,那個和自己兒子結冥婚的孩子,似乎……就叫江予安?
剛剛站在他兒子身邊的男人長什麼樣?他怎麼忽然不記得了?
眼睛是小是大?鼻子是高是矮?和遺照上的江予安有幾分相似?
尤爸爸:“你……說笑的吧?”
江爸爸搖頭:“人你也看到了,剛剛就站在小銘身邊。”
尤爸爸和尤媽媽都傻了。
是親家瘋了嗎?
江爸爸衝他們笑了笑,知道自己要解釋很多,也要耗費很多時間。
但都是值得的。
這一年的珠寶大會訂在法國巴黎,法國是奢侈品的天堂。
有壯麗宏偉的建築以及數不清的名畫和雕塑,醇香的葡萄酒,精緻美味的飲食。
街頭藝術家數以萬計,有滿是奢侈品店的蒙田大道。
下飛機的時候尤銘覺得法國的溫度竟然跟國內差不了多少,至少夜裡也不覺得太涼。
“氣溫在三十五度左右。”江予安在旁邊說,“法國的夏天不涼快。”
尤銘認同:“確實不太涼快。”
尤銘忽然問:“不是海洋性氣候嗎?應該不會超過三十度。”
江予安說:“是,但這是正常情況下,非正常情況越來越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