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遍。
楚全聽完後整個人都傻了,他左顧右看,朝後方的別墅看了一眼,膽戰心驚地說:“那我們快走啊!”
尤銘:“我沒力氣了。”
他現在全身上下沒有一點力氣,連站都站不起來。
最後還是被楚全給背到車上的。
楚全一邊開車一邊後怕:“我差點就死了?”
他看了眼後視鏡,看到自己腫的跟豬頭一樣的臉,越看越害怕:“它們還打我臉!這也太過分了吧!打人不打臉啊!”
尤銘:“……”
楚全小聲說:“以後我再也不跟著一起去處理這些事了,差點死了不說,還拖您後腿,要是沒我在,您肯定早就把它們收服了。”
尤銘笑了笑,這也是把膽小說得格外清新脫俗了。
“把你載回家嗎?”楚全問了一句。
尤銘搖頭,略顯艱難地說:“先帶我去診所包紮一下,然後幫我找個酒店,我這樣不能回家,謝謝。”
楚全嘆了口氣:“各行各業都不容易啊,為了掙錢,簡直就是把腦袋拴在褲腰帶上。”
“那……那個惡煞,咱們還管嗎?”楚全小心翼翼地問,“也太危險了吧?既然活死人都不在了,它沒了誘餌,說不定就沒威脅了。”
尤銘支著手臂坐起來,拿了瓶礦泉水喝了兩口:“等我休息兩天再去。”
楚全瞪大眼睛:“還去?”
尤銘點頭:“不去的話,它有可能會換一個老巢,到時候還是會死人。”
楚全驚訝:“您正義感這麼重嗎?”
尤銘笑了笑:“我幹得是天師這一行,掙錢是一碼事,斬除妖邪也是分內事。”
楚全表情都變了,充滿敬佩的說:“看來天師這一行還不是誰都能幹的。”
可不是嘛,得不怕死,還得傻大膽。
小診所的護士奇怪的看著尤銘手臂上的傷,她一邊包紮一邊問:“你這是怎麼弄的?”
尤銘也不知道怎麼說瞎話,這種傷口不可能是不小心弄出來的,只能閉上嘴。
護士也只問了這一句。
尤銘去酒店開了個房間。
他開的是套房,有客廳有廚房還有臥室和陽臺,雖然不便宜,但他現在消費得起。
楚全把他送到套房裡:“那我先回去了?您有事給我打電話?”
尤銘:“您回去吧,今天謝謝您了。”
楚全連忙擺手:“我才要說謝謝。”
兩人客氣完了,楚全才離開酒店。
尤銘在沙發上坐了半個小時才去浴室洗臉,他的臉上也有血汙,尤銘脫了衣服,他的傷口不能碰水,只能把毛巾浸溼後擦擦身體。
他還能聞到自己身上有股血腥味。
他不能這麼回去見父母,就是不知道江予安今晚會不會到酒店來。
如果江予安來了……
尤銘有些頭疼的揉揉太陽穴。
飯菜是酒店從到套房門口的,尤銘點的清淡,喝了兩碗湯,又吃了一碗飯,就躺到床上去休息,他閉著眼睛回憶今早發生的事。
惡煞的身體一看就是淹死鬼,但惡煞並不是鬼,它是由無數鬼魂組成的,正常的惡煞,應該是和曾經被江予安吸收過的那個一樣,它們的外表已經不是人了。
那這個惡鬼之所以能尋找誘餌,就是因為有一個魂魄佔據了主導地位。
淹死鬼……
但每年淹死的人太多了,無論男女都不少。
穿著比基尼淹死的應該是少數。
尤銘開啟手機,開始搜尋關鍵詞,他翻了十幾頁,才終於翻到一個相似的。
淹死的女人名叫葛盼盼,年紀不大,二十六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