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他得意的還沒有兩分鐘,就聽見尤銘說:“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了什麼麻煩?”
泰守一:“嗯?你說什麼?”
尤銘又說:“精神不濟,失眠多夢,夢基本都是 噩夢。”
原本以為尤銘要奉承自己的泰守一:“……”
尤銘又說:“你可以找人看看,要是繼續這麼下去,說不定會早衰。”
泰守一嗤笑:“早衰?”
尤銘還是很認真:“禿頭外加陽痿。”
泰守一笑容僵住。
尤銘已經擦好了嘴,拿起自己的揹包:“我先走了,再見。”
泰守一也站起來,擋在尤銘的面前,他沒有表情的時候就是一臉兇相:“你把話給我說清楚,你怎麼知道我失眠做噩夢?是不是有人告訴你的?”
他也有自己朋友,對朋友他的要求不高,但最厭惡的就是傳遞他的訊息。
一方面他知道朋友們都是衝著他爸來的,一方面又希望朋友對他有幾分真心。
尤銘搖頭:“我會看面相,你面相表露的很明顯,你不相信我也沒關係,去找幾個有真才實學的算命先生,他們也能看出來。”
泰守一不信,他冷眼看著尤銘:“你們家可真是想盡辦法想跟我合作,我不管你是從誰那裡聽來的,回去告訴你爸,合作的事想都別想,剛剛我給你機會,你自己不把握住,還想用這種方法來……”
他話還沒有說完,尤銘已經推開他走了。
他甚至還聽見尤銘說:“別擋路。”
被拋在原地的泰守一傻愣愣的轉頭看尤銘的背影。
不是……這個人怎麼回事?他為什麼不按套路出牌?
尤銘覺得自己遇見了一個神經病,全身上下都充斥著天老大我老二的氣質,看人的眼神都透露著“我跟你說話是看得起你,還不馬上跪下來謝主隆恩?”的意思。
跟這樣的人打交道,尤銘想想都覺得自己老爸真是厲害的要命。
不過看樣子他是把人給得罪了,今晚回去還是好好跟尤爸爸道歉比較好。
而且尤銘也覺得,賺錢是要把姿態放低。
但也不能跪著掙錢。
尤銘走後,泰守一也氣哼哼地走了,心裡打定主意不跟尤家合作,本來他看尤華強態度好,工廠那邊的一應設施也齊全,最方便的是他們自家沒有品牌,也免去了他再找廠子的麻煩。
這次他自己出來做生意,不想靠家裡,所以他姿態雖然端的高,但也沒有完全不跟尤家合作的意思。
要不是這個,尤華強那種久經商場的人才不會一直貼著他。
否則一看出來他沒有合作的意思,尤華強肯定早就退了,還浪費什麼時間?
本來按照他的設想,就是他對尤銘示好,尤華強那邊當然就能明白他的意思,臺階就給了,他也不用去放低姿態。
結果尤銘不接他給的臺階,真是要把他給氣死了!
越想越氣!
泰守一氣得想吃東西,但是胃已經被剛剛那一碗粉給撐住了,這麼一想就更氣,尤銘給他點的是最大碗,還加了一個煎蛋,是看準了他胃不好嗎?
回了家,泰守一洗了個澡,準備好好休息一晚上,明天再多去見幾個人。
他是不缺人奉承的,也不缺人給他介紹廠商。
洗完澡,泰守一準備好好享受一下,他拿出vr眼鏡,開啟自己的珍藏版小電影。
用手挺好的,自己動手,豐衣足食。
結果沒兩下,泰守一就發現不對了。
他身上火熱,但是該熱的地方卻沒熱。
泰守一躺在床上,一動不動,尤銘的話在他的腦海裡迴響——早禿外加陽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