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瞳坐上車以後在尤銘的監督下繫上了安全帶。
“不準探頭。”尤銘警告道。
雲瞳正要搖下窗戶的手停下來。
過了很久雲瞳才小聲說:“過山車……”
尤銘:“下午帶你去。”
雲瞳抿嘴笑了起來,然後笑容一僵,又變成了之前的模樣。
笑個屁!有什麼好笑的!
雲瞳暗罵自己。
不就是去遊樂場嗎?自己兩千多歲的老鬼還會喜歡遊樂場?那都是哄小娃娃的!
尤銘沒有關注雲瞳的動向,他給楚全打了電話以後進了小區,把車停在楚全家的車庫裡。
難得回一次以前住的小區,尤銘難得的有些懷念,住了這麼多年還是有感情的。
原本尤家的房子賣給了一個當地的富豪,做的是酒店連鎖,現在搬沒搬進去尤銘也不知道。
“這麼早就來了?”楚全開門讓尤銘進去。
對尤銘帶了個小孩子也沒什麼反應。
畢竟能帶著小孩來談這種生意,小孩肯定也不是普通小孩。
“去書房吧。”楚全說,“我去給你泡茶,小朋友要喝什麼?”
雲瞳:“喝酒,白的。”
楚全:“……”
尤銘想了想:“給他吧。”
楚全這才一臉複雜地走開了。
就算是小天師,這麼小也不該喝酒啊。
楚全拿著一杯茶和一杯雪碧走進去,放在尤銘和雲瞳面前。
雲瞳沒喝過酒,也沒喝過雪碧,一喝之下驚為天人,喝完一口還要抿抿嘴唇,哈出一口氣,一副十分陶醉的模樣。
他看活人喝酒都這個樣子。
“稍微等等吧,太早了,人好像要半個小時才能到。”楚全說著就出去打電話,催人快點。
尤銘也不急,畢竟他今天也沒什麼事,下午陪雲瞳去遊樂場也是兩點以後的事了,正午陽光太烈,氣溫也太高。
客戶來的時候尤銘已經等了接近一個小時。
“不好意思,路上堵車。”客戶進書房的第一時間就連忙解釋,“今天工作日,這個點上班的人多,太堵了。”
尤銘表示理解:“沒什麼。”
客 戶是個中年男人,但其實很好,一頭烏黑的頭髮保養的很好,個子不高,氣勢很足,一身休閒服都被他穿出了正裝的感覺。
“這是張先生。”楚全互相介紹了一遍。
張先生熱情的握住尤銘的手:“尤大師久仰久仰。”
尤銘直奔主題:“您遇到了什麼事?”
張先生嘆了口氣:“是這樣的,我開的是連鎖酒店嘛,我在本市就開了五家,市中心的那家有客人反應半夜水龍頭漏水,還有客人說聽見女人在哭。”
“一開始我也沒當回事,畢竟酒店來來往往的人很多,要是哪個女顧客失戀或者失業了,哭聲比較大也是可以理解的。”
“後來我還讓保安輪班,二十四小時巡邏,結果保安被嚇走了……”
被嚇走的那個還是公認的膽子大,可以一個人看咒怨而且全程不暫停不遮眼的那種。
“他一走,別的保安也不敢巡邏,客人也越來越少。”
“我還花了更多錢去裝監控,酒店一個死角也沒有,但檢修的人說水龍頭沒有任何問題,監控也顯示走廊上沒有人,可到了半夜,水聲和哭聲還有。”
張先生說起這個自己也是一頭冷汗:“就兩個月前,本市的另外兩家連鎖也開始出現這種情況,上個月我朋友介紹我來找楚先生,楚先生說您在處理別的事,我沒辦法,就找了別的神婆和天師。”
“結果情況不僅沒好,還變得更嚴重了。”張先生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