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榮寶摸了摸下巴,迷茫地說:“……意思是這個意思,但是你說出來為什麼我感覺我這麼小氣?”
“不對啊。”楊榮寶坐起來,“要是這麼說, 那我也該討厭你啊。”
尤銘攤開手:“我又沒學過心理學, 不懂。”
楊榮寶一會兒坐下去一會兒站起來。
“我師傅以前就跟我說,說周家那麼多人,被稱為天才的多不勝數,但是真正當得起天才兩個字的, 只有周遠。”楊榮寶氣哼哼地說, “我就是不服氣。”
尤銘眼睛發亮:“那挺好的啊, 這次一起做事, 能多看看。”
楊榮寶揮揮手:“看什麼看啊, 他們家的東西獨成一派, 要從小學,現在就算看了也學不會,我以前就想過偷學,我當學徒的時候,還想辦法跟了周遠一段時間。”
尤銘看著他,奇怪道:“那你們沒成朋友?”
楊榮寶:“我提起這個就氣!他除了做事的時候基本不說話,別說教我了,特別嫌棄我,看都不看我一眼,你沒發現他昨天都沒有把我認出來嗎?”
尤銘:“……”
楊榮寶翻了個白眼:“早知道他接的也是這一單,我就不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