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這麼說,吃飯還能噎死呢?
“所以,你那麼急著送他去醫院,真的是怕他死?死了會牽連到咱們?”
韓東塬頗有些不敢置信的看她。
“當然啊。”
程檸理所當然地點頭。
“不是因為擔心他?”
他再接再厲問她。
“當然啊,”
她看著他奇怪的神色,也有些莫名其妙,隨即惱怒,“我幹嘛擔心他?他是我什麼人,我管他做什麼?”
說完想到紀成昀前世今生的可惡,不由得還憤憤地補充道,“我也恨不得揍他啊,其實只要他不死,他那副模樣我也覺得罪有應得!可是誰知道會不會死,所以保險起見還是送去醫院比較好,只有去醫院確定了傷勢,之後他再出什麼事,才不會賴到咱們身上。”
韓東塬:“……”
他原先滿身的躁鬱,也不知道氣什麼。
這會兒就像被人一針戳破了似的,覺得莫名其妙。
誰知道她神奇的腦子怎麼想的?
還是女人的腦子長得不一樣。
畢竟他也沒跟多少女人打過什麼交道。
他重新往床上一躺,閉眼,道:“成了,我知道了,你出去吧。”
程檸疑惑的看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