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妹的孃親了。果然是血脈相連,她與小魚妹妹簡直就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不須多說,便也知道兩人是母女。
念及此處,慕容丹硯心下大喜,向著白衣女子恭恭敬敬地一揖到地,口中說道:“想來您就是小魚妹妹的孃親了。晚輩是小魚妹妹的好朋友,她日思夜想,便是找到自己的親生爹孃,今日晚輩能夠拜見伯母,實在是上天垂憐。”
慕容丹硯說到這裡,白衣女子臉色大變,跌跌撞撞地搶下了石階,伸出雙手抓住了慕容丹硯,上上下下打量了她一般,這才轉過頭去,對站在石階上的那人顫聲說道:“老爺,她就是小玉啊!”
石階上那人臉色陰晴不定,打量了王小魚一番,這才開口說道:“姑娘是王莊主的什麼人?”
慕容丹硯雖然身負武功,不過被白衣女子抓住了雙臂,卻也不能用力掙脫。她只覺得白衣女子雙手冰涼,指甲似乎已經扎入了自己的肌膚,火辣辣得甚是疼痛。聽那人問話,她只得忍住疼痛,恭恭敬敬地說道:“晚輩是江南人氏,到遼東辦事,結實了東遼縣王家莊大小姐王小魚姑娘。王莊主便是小魚姑娘的父親,晚輩與小魚姑娘情同姐妹,見到王莊主要叫他一聲伯伯。”
慕容丹硯一邊說話,一邊心中暗想,眼下最要緊的是請小魚妹妹的爹爹發兵去將她和厲大哥、戚九救回來。若是將柳生宗巖等人的事情全都講了出來,只怕小魚妹妹的爹爹會心生懷疑,節外生枝,反倒會有許多麻煩。柳生旦馬守這個老賊陰險狡詐,比柳生宗巖還要難對付。迫於形勢,不得不叫他一聲伯伯。待到將這個老賊捉住,非要將他加倍奉還不可!
慕容丹硯話音方落,白衣女子的臉上露出了失望的神情。只見她眼眶微紅,嘴角抽搐了幾下,顫聲說道:“你說的小魚姑娘,就是我家玉兒不成?”
慕容丹硯點了點頭,口中說道:“我聽趙大先生講述往事,既然兩位的女兒是由王莊主帶走撫養,想來小魚姑娘就是兩位的女兒無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