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驚,不敢與慕容丹硯爭辯,只得雙手合什,口中默誦佛號。釋東朵雖然有心為白衣人求情,只是看到慕容丹硯神情嚴峻,嚇得他將脖子一縮,再也不敢說話了。
厲秋風沉吟了片刻,這才對白衣人說道:“方才咱們雖然混戰了一場,其實我無心與你結下樑子。先前聽兩位禪師說過,你將他們帶到了古碑山,讓他們在興唐寺出家為僧。我不曉得你與兩位禪師有何恩怨,讓他們在興唐寺出家又有何圖謀,只是想告訴你一聲,我無意與你結怨,此行更不是為了與你為難,只是碰巧路過古碑山,與這兩位禪師相遇,想要救他們於危難之中罷了。若是其中有什麼誤會,還請閣下明示。”
慕容丹硯見厲秋風與白衣人說話甚是客氣,心中不解,暗想這個傢伙被我打瞎了右眼,肩膀又被厲大哥刺了一刀,受傷著實不輕。方才厲大哥封了他的穴道,此人的生死已盡在咱們的掌握之中,厲大哥何必對他如此客氣?
慕容丹硯思忖之際,只聽白衣人嘿嘿一笑,口中說道:“你說得倒是好聽。只是你若不是有心與老…與我為難,怎麼會下手如此狠毒?”
他原本想自稱“老子”,只是厲秋風雖然大佔上風,對他卻並無侮辱譏諷之語,是以他話到嘴邊,還是將“老子”二字嚥了下去。慕容丹硯見此情形,暗想算你這個奸賊識相!若是你敢對厲大哥不敬,我拼著受他責備,也要打你幾個大耳括子替他出氣!
厲秋風沉聲說道:“不是我下手狠毒,而是值此性命攸關之時,我以為閣下要坑害咱們,這才全力攻擊。若是閣下不是藏匿在暗處,而是出來與咱們相見,說出與兩位禪師相識,我絕對不會立時與閣下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