臉幽怨地說道:“厲大哥夜探青天居,為何不將我叫醒,帶我一同前去?”
厲秋風正色說道:“昨日慕容姑娘在松田岸島上折騰了大半天,已經疲憊不堪,厲某實在不忍心再勞煩慕容姑娘。何況厲某隻是到青天居檢視,並非要與人廝殺,獨自前去足矣,不必請姑娘相助。若是要與敵人大戰,厲某自然要請姑娘同往。”
慕容丹硯原本心中不快,聽厲秋風如此一說,這才高興起來,笑著說道:“那三個傢伙還自稱什麼歲寒三友,卻落得如此下場,著實好笑。”
兩人正在說話之時,有僕人為兩人送來早飯。兩人在艙室之中邊吃邊聊,飯還沒有吃完,只聽門外有人說道:“在下丁觀,前來拜見厲大爺。”
慕容丹硯聽丁觀說話,對厲秋風小聲說道:“厲大哥,姓丁的辦事果然利索,不出一頓飯工夫,便將事情辦妥了。”
厲秋風點了點頭,快步走到門前將艙門開啟,看到丁觀站在走廊之中,急忙將他請進艙室。丁觀見慕容丹硯也在厲秋風的艙室之中,倒也並不驚訝,恭恭敬敬地嚮慕容丹硯拱手施禮。慕容丹硯起身還禮,笑著說道:“丁先生辦事幹練,如此輕易便將關防辦妥,著實令人佩服。”
丁觀聽慕容丹硯如此一說,臉上現出了尷尬的神情,思忖了片刻,這才陪著笑臉說道:“穆姑娘謬讚,在下十分慚愧。不過關防並未辦妥,只怕咱們要在這裡多留幾日。”
厲秋風和慕容丹硯聽丁觀說完之後,心中大驚,不由對視了一眼,臉上神情凝重。慕容丹硯對丁觀說道:“丁先生與松田岸島的官吏素有交往,又給了他們許多銀錢,按理說他們不會為難咱們,為何丁先生白跑一趟,沒有將事情辦妥?是不是那些官吏太過貪婪,還要從咱們身上敲詐更多的銀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