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曾親眼看到。鄧遙更是得到朱三家援手,逃了一條性命,心裡已將他視為生死之交。而司徒橋雖然在江湖中頗有名聲,只不過他名頭大半是借了花家的威名,而花家在江湖之中的名聲並不算好。一方面是因為花家與官場有千絲萬縷的關係,江湖中人對花家一向是敬而遠之。另一方面則是由於江湖傳言,花家與黑道人物交情頗深,武林正道向來不屑與花家交往。加之司徒橋入贅花家,在江湖中是出了名的怕老婆之人,群豪心下對他都有些鄙視。兩相對比,群豪自然更願意相信朱三家。此時聽了朱三家的話,心中對司徒橋都是疑雲大起。
劉湧此時雖然也對司徒橋頗有些懷疑,只是知道這平臺狹小,若是鄧遙等人圍攻司徒橋,雙方動起手來,一個不慎便會墜下深淵。這事情大有古怪,貿然動手並不合適。是以急忙攔住了鄧遙,對眾人說道:“鄧幫主,林掌門,許掌門,事情還沒有問清楚,先不要動手,以免橫生誤會。”
楚丹陽也攔住了林義郎和許成和,解勸了幾句。鄧遙等人雖然心下不服,卻也不好發作,只得後退了兩步。只不過三人仍然佔住了司徒橋左、右、前三個方位,隱隱已成合圍之勢。
劉湧見鄧遙等人暫時罷手,轉頭對朱三家道:“朱先生,你說要帶我們去靜心寺,可是到了這裡,卻又說這裡不是靜心寺。咱們聽了後都有些糊塗,朱先生是否能詳細解說,好讓大夥安心?”
朱三家臉色猶豫,撓了撓頭,道:“這裡確實不是靜心寺,我也不知道怎麼會來到這裡。總之今日的情形太奇怪了,壓根就不是這樣。我明明沒有走錯,可是不知道為什麼到了這裡。我可沒想到那石洞居然會晃動,他媽的,摔了一跤,胳膊都摔破了!”
眾人聽他亂七八糟說了一通,更加不知道他說的是什麼意思。朱三家卻沒有細看眾人的神情,將手中的火把遞給慕容丹硯道:“姑娘替我老朱拿一下。”
慕容丹硯不知道朱三家要做什麼,一臉不解地將火把接了過來。只見朱三家挽起左手的衣袖,用力的將衣袖拉到肩頭,對眾人說道:“看見沒有?他媽的石洞突然轉了起來,老子冷不防摔了一跤,皮肉蹭破了一大片,好在骨頭沒斷!”
眾人向他胳膊望去,火把映照之下,果然看到肘部至肩頭有一大片血痕。朱三家罵罵咧咧地將衣袖又放了下來,抬頭向石壁看了一眼,口中說道:“人若倒黴,喝涼水都塞牙。這石洞我走了五六十回,還從來沒有碰到今日這樣的怪事。石洞居然會轉動,奇怪,奇怪之極。”
眾人見他嘟嘟囔囔的模樣,又好氣又好笑,心下均想:“司徒橋說話陰陽怪氣,令人難以捉摸。這位朱先生卻也不遑多讓,說起話來顛三倒四,不知所云。這兩個活寶倒是半斤八兩,一時瑜亮。”
厲秋風心下焦急,實在不想在此地多做耽擱,對朱三家道:“朱大哥,方才咱們在石洞之外走散。其時朱大哥走在咱們前面,為何到了此處時,又落在咱們後面?”
朱三家這才一拍腦袋,對厲秋風說道:“厲公子,若不是你提醒,我差點把這正事兒忘了。方才我進了石洞之後,一邊走還一邊提醒諸位小心。哪知道剛走出十幾步,忽然聽到後面‘轟隆’一聲,再回頭時,身後的洞口竟然變得漆黑一片。我心下大驚,急忙轉身跑了回去,舉起火把一看,卻見洞口已經被一塊石板封得死死的。我又踢又踹,那石板卻是紋絲未動。我想各位被隔在石洞之外,一定會想法子將石板弄開。可是等了一個多時辰,洞口仍然沒有動靜。我沒有辦法,暗想不如我先探探路,這樣你們將石板弄開之後,咱們再向靜心寺進發之時,還能走得快些。只不過我走出不遠,這石洞突然晃動了起來。我摔了一跤之後,掙扎著爬了起來,搖搖晃晃地向前走去。只是走到盡頭之後,卻發現洞口外竟然是懸崖峭壁,下面還傳來了說話聲。我探出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