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麼能想個法子把她支走?”
厲秋風苦笑道:“只是不知道她為什麼又和沙河幫結下了樑子。要是放任她在江湖中搗亂,只怕不到半年,慕容家便會得罪半個武林。”
兩人正話之間,忽聽得腳步聲響,便即住口不。其時那腳步聲離客房尚遠,但兩人內力深厚,已自聽到腳步聲。
那腳步聲走到門前,停了片刻,接著有人在門上輕輕敲了兩下道:“兩位兄弟在嗎?”
燕獨飛聽出是莊恆雲的聲音,當下衝著厲秋風點零頭,走到門前將門開啟。莊恆雲閃身進了屋子,雙手抱拳道:“還是兩位兄弟快些。”
厲秋風道:“大夥都到了麼?”
莊恆雲搖頭道:“這一路上為了不讓許鷹揚察覺有異,餘大哥故意讓大家走得慢些。在北鎮口有岔路,一條通向山東濟南,另一條路便是通往永安城。咱們大夥兒故意圍著許鷹揚話,這才走上了往永安城這條路。過了北鎮口後,餘大哥讓我先走一步,為大家安排食宿,我這才提前離開,先行到了這裡。大隊人馬估計還得一個多時辰才能到達。”
燕獨飛道:“許鷹揚沒有察覺有異麼?”
莊恆雲道:“咱們改了路線,他倒沒有察覺。餘大哥一直陪著他,故意與他東拉西扯,不給他考慮的時機。只是餘大哥暗地裡和我們了,咱們今到了顧家老店,明日便可進入八寶蓮花山。箭在弦上,不得不發,眼下事情不能再拖了。餘大哥的意思是今晚上便與許鷹揚攤牌,他若趕這趟混水,一切便都好辦。若是此人橫生枝節,今晚上便做了他!”
厲秋風顫聲道:“許鷹揚是錦衣衛北鎮撫司的千戶,若是將他殺了,這是大明少見的大案,只怕咱們逃到涯海角,錦衣衛也不會放過咱們!”
莊恆雲道:“事情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容不得咱們回頭。大夥兒既然拜了關公,一顆頭磕到地上,便得生死與共,共謀大事。再咱們若是得了寶藏,各自分上一大筆銀子,儘可以到海外去逍遙自在,何苦在中原受這鳥氣?!
燕獨飛雙掌一拍,道:“莊二哥得不錯,咱們兄弟都是刀頭上舔血的漢子,這些年在江湖上出生入死,還要受朝廷欺壓。人人只跪父母地,咱們何必枉自猥屈?今晚那許鷹揚若是識時務便罷,若他稍有異動,咱們兄弟聯手對付他,他武功再高,只怕也難逃公道。”
厲秋風見兩人得殺氣騰騰,只是一個勁兒的搖頭,道:“許鷹揚雖孤身與咱們同行,只怕錦衣衛的高手就窺伺在側。即便咱們殺得了許鷹揚,以錦衣衛的手段,只須飛鴿傳書,大批錦衣衛隨後便會殺到。況且雲飛揚必定會調動皇陵守軍,將咱們圍堵在永安城。到時咱們武功再高,若是與大軍交鋒,難免落得個屍骨無存。”
燕獨飛與莊恆雲互相看了一眼,莊恆雲道:“厲兄弟有何高見?”
厲秋風道:“最好能不動手,將許鷹揚羈絆於此,咱們偷偷去八寶蓮花山。”
莊恆雲搖了搖頭,道:“這許鷹揚狡詐得很,一路上連餘大哥遞給他的水都不喝,實在是不沒有機會下手。”
燕獨飛道:“依兩位來看,雲飛揚派了這人跟隨在餘莊主身邊,到底是為了什麼?他巴巴的趕到通州城中,難道只是為了讓許鷹揚與餘莊主同行麼?”
莊恆雲道:“這個關節餘大哥也想過了。他雲飛揚定是聽到了什麼風聲,所以趕到通州來與餘大哥攤牌。”
“攤牌?”厲秋風奇道。
莊恆雲躊躇了片刻道:“其實雲飛揚知道咱們五虎山莊想要做一筆大買賣。”
“什麼?”厲秋風和燕獨飛齊聲驚呼,臉上神色大變,心下驚駭之極。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