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跟你爸媽吃飯對吧?
聞言,江詞忍不住垮了下臉每個月回蘇家吃兩次飯,是之前商量好的,推不掉。但江詞其實不太想回去,尤其是像今天這樣,他名義上的丈夫徐虞安不在家、他得自己一個人應付蘇家人。
收拾了下,換回自己的衣服,江詞先回了趟自己的家或者說,勉強也算是他和徐虞安,兩個人的家。
只是雖然同處一個圈子,日常工作都是拍戲,但徐虞安總是比江詞要忙很多,別說回家了,在本市的時候都不算多。
這個家裡主要是江詞的生活痕跡,徐虞安的痕跡幾乎不可見。除了徐虞安回來得不多之外,還有江詞喜歡收拾屋子的原因。每次徐虞安要離開家一段時間,江詞就會把他的東西都收納放好,等他回來要用了再拿出來。
徐虞安曾經抱怨過江詞的這個習慣,說江詞好像把他當成一個借住的客人。
江詞就不辯解不反駁,只乖乖的笑。
按著徐虞安的行程表,他三天前剛殺青了一部電影的戲,但這幾天還要跑兩三個城市拍代言廣告,要過幾天才能回來。這是江詞之前就知道的。
所以回到家,看見玄關處多了一雙屬於徐虞安的鞋子,江詞有點驚訝。
走進客廳,江詞就看見徐虞安了。徐虞安穿著黑色的襯衫和同色長褲,踩著一雙白色的、綴著布織胡蘿蔔的毛絨絨拖鞋,端著一杯咖啡正好從廚房出來。
見江詞把目光放到了自己腳上,徐虞安輕咳了一聲:你回來了。你又把我的拖鞋放到儲物間去了吧,我剛回來開啟鞋櫃,果然一雙屬於我的都沒有,只能在你的拖鞋裡找了雙稍微大點兒的將就穿著。
江詞站在沙發邊沒再走動,手心貼在沙發背的邊緣上輕輕抓著。
等徐虞安說完,江詞眨了下眼睛說:哦,是,那我待會兒去儲物間把你的東西拿出來。
徐虞安無奈:江小詞你真是我不是說了嗎,不要我一不在家,你就把我的東西藏起來,弄得我每次回來都像是來跟你偷情的一樣。
江詞不好意思的抓了抓自己的髮尾:我你不是還要過幾天才回來嗎,我本來想在你回來之前,就把你的東西拿出來的。
哦,那還怪我回來得太驚喜了?徐虞安朝江詞走過來,隨手把咖啡杯放到了茶几上。
站到江詞面前,徐虞安突然伸手揪住江詞的外套,然後低頭嗅了嗅。隨即他抬眼,嘖了一聲:有別人的香水味兒哦,江小詞你做什麼了,快快招來!坦白從寬,抗拒從嚴!
徐虞安總是這樣逗著他玩,跟個小孩子在逗另一個小孩一樣。被這麼質問,江詞也不驚慌,語氣還是溫溫和和的回答他:早上化妝的時候,化妝師不小心把散粉灑在了我衣服上。然後我換了其他衣服,我的衣服讓化妝師幫忙拿去洗了烘乾,收回來的時候就是這個味道了。
徐虞安挑了下眉:洗衣服就洗衣服,烘乾就烘乾,往你衣服上噴香水乾什麼,這個化妝師太不檢點了,男的女的?
江詞沒有回答徐虞安這個無理取鬧的問題,溫溫軟軟的說:人家只是想表達歉意,我之前也誇過這個香水味道很好聞。我要回房間換衣服了,今天約了跟蘇爸爸丁媽媽吃晚飯。
說起回蘇家吃飯這件事,你怎麼不等我回來再去?就算按原計劃,我回來的時候也趕得上這個月一起。徐虞安跟在江詞身後往臥室走,如果我昨天沒有剛好遇到蘇成風出差,從他口中知道你今天要回去的事,你就打算一個人回蘇家,也不跟我說一聲?
江詞有點不好意思:因為快到月底了,這個月還沒有回去過,所以丁媽媽打電話來,我就沒能說出拒絕的話反正我以前也一個人回去過嘛,他們除了比較熱情之外,都還好的。
就是熱情得過頭了,也生疏得過頭了,是讓人看見了、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