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詞先洗的,徐虞安洗漱好、吹乾頭髮出來的時候,就看到江詞正橫著趴在床上玩手機。
走到床邊坐下, 徐虞安順手揉了揉江詞柔軟細膩的髮絲:在看什麼?
江詞微微撐起身體,把手機螢幕往徐虞安的視角湊了湊:喏,昨天拍的黑天鵝,說了要給你看照片的,結果昨天晚上被你逼著喝完薑湯就給忘記了。
你現在狀態很好,沒有感冒發燒,就說明我那碗薑湯效果很好啊,是不是?徐虞安張口就來,同時順手從江詞手裡拿過手機,攬著江詞肩膀的手輕輕拍了拍。
江詞這個撐著身體趴著的姿勢其實不太舒服,被徐虞安拍了拍肩之後,他就乾脆坐起來,順便靠到了徐虞安身上,嘴裡嘟囔著回了句:我喝了你的薑湯然後沒有感冒,不等於我不喝薑湯就會感冒啊,你這個詭辯學家。
反正事實就是你乖乖喝了薑湯,並且沒有生病,是不是?徐虞安正氣凜然,說話的同時手往下滑,從攬著江詞的手勢變成摟住他的腰,然後兩人一起翻看起江詞手機相簿裡的黑天鵝照片來。
江詞拍照的時候,黑天鵝已經要遊走了,他趕忙抓拍下來也就只有四五張,而且基本上畫面都還有點糊。徐虞安看完這幾張照片,笑著去拿他自己的手機,開啟相簿又給江詞看:你看,同樣是抓拍,我拍得就很清晰。
徐虞安給江詞看的是這段日子錄節目期間,他時不時拍下來的照片,照片內容很單一,都是江詞。
江詞看著他一張又一張滑動照片,聞言輕哼了一聲,目光定定的落在手機螢幕上,直到徐虞安再次滑到下一張照片,江詞頓時一個激靈,彷彿總算抓住了把柄一般,拍了拍徐虞安的手:停!你看這張,就糊了,我的臉都不清楚!
徐虞安一愣,隨即失笑:我這是倒著翻的,這張照片是我們去娛樂小鎮錄節目的第一天、玩漂流的時候拍的,當時在漂流船上有水花濺起來,隔著防水袋拍成這樣已經很有美感了好不好?
說著,徐虞安垂首往江詞額上親了下,然後他丟開手機,一手輕輕抬起江詞的下頜,溫柔的在江詞臉上、唇上落下吻來。
江詞抬手摟住徐虞安的脖頸,乖順的回應他的吻。
過了會兒,徐虞安才鬆開江詞的唇,然後緩緩向下,親了親江詞的下巴,又慢慢吻上他的脖頸,往他微微凸起的喉結上舔了一下。
隨著徐虞安的動作,江詞摟著他的雙手順勢慢慢滑到他的肩上,輕輕抓著那塊兒睡袍的布料。
徐虞安的唇落到他的鎖骨上,還輕輕咬了一口的瞬間,江詞抓著他睡袍的手驀地加了點力道:哎
乖徐虞安又抬起頭在江詞下頜處親了親,然後順勢把江詞壓倒在了柔軟的床鋪裡。
別怕,我就親一下,不幹別的。徐虞安說著,抓住江詞的手腕按到頭邊,然後手指慢慢往上、用溫柔但不容抗拒的力道慢慢撬開江詞攥著的拳頭,隨後十指相扣,乖,放輕鬆一點,我不嚇唬你,啊。
江詞被徐虞安溫潤的聲音安撫得慢慢鬆懈下來,他微微仰起頭貼近徐虞安的唇,跟他親暱的交換味覺。
徐虞安說只接吻,就確實沒有做出更多的舉動。直到被徐虞安鬆開,江詞才亡羊補牢的咕噥了句:我沒怕就是有點緊張而已。
聞言,徐虞安輕輕挑了下眉:不怕的話我們繼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