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波瀾不驚家的。薄閒理不直氣也壯,不止如此,這家法律還規定了很多內容,等我日後身體力行地告訴你。
這天夜裡,時星瀾做了個古怪的夢,夢裡有一條狗追著他跑,他和狗玩得好好的,狗突然在他屁股上咬了一口,還口吐人言:我來使用你了!
然後狗搖身一變,變成了某個騷裡騷氣的男人。
時星瀾:
今天怎麼醒得這麼早?薄閒看了看時間,是我吵醒你了嗎?
過了好半天,時星瀾才從被狗咬的夢中脫離,從床上爬起來:你要去比賽了嗎?
薄閒穿著隊服,正在整理護腕,聞言停下手上的動作,走到床邊:去給你贏張國外的機票,咱們度蜜月去。
咳咳,瞎說什麼呢?時星瀾往被子裡縮了縮,又躺回床上,沒結婚怎麼能度蜜月。
薄閒彎腰,捏了捏他紅透的耳垂:寶寶,你是在向我求婚嗎?
時星瀾瞬間彈起來,又羞又急:我沒有!
薄閒跟霜打的茄子一樣,撇了撇嘴,像是下一秒就能哭出來:寶寶不想和老公結婚嗎?
我,我沒不想
那就是想了。薄閒揚起笑臉,彷彿剛才的變了臉的人不是他,寶寶放心,老公一定加油,贏了比賽咱們就結婚!
房間門關上,時星瀾把臉蒙在被子裡,打了幾個滾。
之前說的還是贏了比賽就官宣,現在剛過了沒多長時間,就變成贏了比賽結婚,還真是出乎意料又令人開心的發展啊!
翻滾的時候動作太大,扯到了腿,時星瀾嘶了聲音,想起昨晚的事,又停下動作。
腿根處酸痠疼疼的,他摸了摸,指腹在凹陷進去的面板上流連。
那是一個牙印。
時星瀾閉了閉眼,呼吸急促起來,他臉上浮起一層紅,慢慢的,連脖子鎖骨都紅透了。
牙印是昨晚薄閒趴在他腿上咬出來的,很用力,差點就破皮了,當時疼得他直接一嗓子叫出了聲。
求婚啊
時星瀾一臉若有所思,小聲嘀咕著。
最後一天比賽開始時,官方組委會依舊沒有給出明確的指示,一直在消極處理,準備等到比賽結果出來。
這次白狼戰隊的壓力就大了,如果輸給boss,怕是會被噴死。
ng這兩天表情可嚴肅了,在餐廳遇見,我連招呼都不敢和他打。
他壓力太大了,微博底下全是加油的,贏了皆大歡喜,要是輸了球球唏噓不已,話有些誇張,要是輸了,ng乃至整個白狼戰隊,都會成為咱們賽區的dai罪人。
薄閒往白狼戰隊的方向看了眼,淡聲道:boss戰隊如果還像昨天那樣打,一味地模仿ones,那註定會輸給白狼。
比賽和考試一樣,最忌諱照搬照抄,直接套用別人的打法策略,又沒有與之相應的能力水平,結果只會有一個:輸。
其他戰隊也關注了這件事,明白現在的情況,對白狼戰隊來說,預選賽已經不僅僅是能不能出線的問題了,更是一個考驗。
看白狼戰隊如臨大敵,我都有點不忍心了,要是咱們碰見boss戰隊的人,要不要幫忙教訓他們一下?沈夕沉眼睛發亮。
薄閒皺了下眉,他理解沈夕沉的想法,但不得不承認,這話過於狂妄自大了,擱心裡頭怎麼想都行,說出來不太好。
他也想教訓一下boss戰隊那群屢次來挑釁的傢伙,如果在遊戲裡遇到,自然是怎麼出氣怎麼打。
電子競技是公平的,一切都憑實力說話,尊重對手是禮貌問題。
white抬起手,罩住沈夕沉的後腦勺,將他的頭壓在桌上:把你多餘的同情心都收起來,白狼戰隊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