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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夕沉:
沒愛了。
全隊裡唯一的氣氛擔當被傷透了心,接下來全程沒閒心插科打諢,覆盤很快就在安靜的氛圍內結束了。
覆盤結束進行常規訓練,為了保持手感,戰隊每天都對給個人安排固定的訓練專案。
選手的手感和直覺一樣重要,透過訓練可以保持手感,在比賽過程中,
卡在十二點到來之前, 薄閒把人撈進懷裡,說出了那句曖昧又深切的祝福。
沒有做到最後,獨特的角色體驗帶給兩人別樣的刺激感。
薄閒單膝跪在床邊, 勾著時星瀾的下巴, 舔了舔他的喉結:喜歡這樣嗎?
脫離角色之後, 所有的大膽和勇氣也隨之消失了,時星瀾又恢復了以前的羞澀:唔有點奇怪。
明明一切都是他在主導, 眼前的人也口口聲聲叫著他主人,但總有一種感覺,好像自己是臣服的那一方。
那就是喜歡。薄閒碰碰他的額頭,出汗了, 熱的還是緊張?
時星瀾眼睫輕顫,忽然口乾舌燥:熱,也緊張。
薄閒輕笑:別緊張, 寶寶做得很好,演技很棒。
時星瀾小聲囁嚅:是薄老師教的。
他不是科班出身, 和演員比起來差很多,在拍攝《帝王側》的時候, 薄墨作為導演和前輩,教了他很多。
薄閒隨意地應了聲:喜歡演戲嗎?
不討厭。時星瀾皺皺鼻子,但我想專心做音樂。
薄閒攬著他翻了個身, 讓人俯在自己身上:這樣也好,不然看到你和別人有親密戲份,估計我得醋淹片場。
時星瀾想象了一下那個畫面, 彎了彎眼:不去。
那不是浪費天賦嘛。薄閒似笑非笑,衝他調皮地眨了下眼睛,以後老公陪寶寶演, 好不好?
想也知道他說的演是哪方面的演,時星瀾的臉又紅起來,顫著嗓子回答:好。
說的話太不正經,薄閒抱著調侃的心思,做好了對方會惱羞成怒的準備,沒想到會得到時星瀾的回答。
冷靜下來的情緒又翻湧起來,薄閒呼吸一窒,半晌沒說話,時星瀾含羞帶怯地看過來:你困了嗎?
啞下來的嗓音透著性感,薄閒的目光溫柔而幽深:不困,還有點激動。
時星瀾的衣服是薄閒幫忙穿上的,最後也是他親手脫下來的。
雪白的舞蹈服被扔在床上,最終被揉搓得滿是褶皺,完全看不出幾個小時前放在盒子裡的精緻。
弄髒了
時星瀾臉上的紅還沒褪下去,皺著眉頭,看著上面的汙漬。
薄閒彎腰在他額頭上吻了吻:沒事,再買。
敗家子似的發言令時星瀾有些無奈:洗洗就好了。
薄閒眨眨眼,笑了:那就洗一洗。
酒店裡配備著洗衣機,薄閒把衣服扔進去,拿著溼毛巾出來:過來。
時星瀾蠕動兩下,從被子裡探出頭:幹什麼?
溼毛巾蓋在臉上,輕柔地擦了兩下,薄閒笑了下:臉都捂紅了,給你物理降溫,手也伸出來。
手不用降溫。嘴上這麼說著,時星瀾還是伸出了手。
手不需要降溫,但是得擦一擦。薄閒意味深長地看了他一眼,將擦乾淨的手拉到嘴邊,咬了一口,好了,沒有其他味道了,香香的。
浸溼毛巾的水裡放了玫瑰精油,聞起來有淡淡的香味,驅散了手上殘留的味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