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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影還沒開場,正在放廣告。
她偏過頭看著某人因為腿長而調整著坐姿,全身上下都彷彿寫著與此地格格不入四個字,她一時好奇問:“這不會是你
◎傅西辭,你怎麼回事?◎
電影是青春愛情類,男女主角都長得極為養眼,將校園裡的青澀感演的很好,成年後那種直白的互撩也很勾人。
畢業晚會上,男女主角喝了不少,酒精上頭,臉紅透了,兩個人在天台上坐著吹風。
女主角坐在天台上,男主角在她身邊靠著看城市的夜景。
“畢業後,我們是不是就見不到了。”女主角轉頭,嘴角噙著笑意,裝的像是沒事人一樣。
男主角仰臉,目光緊追著她,“除非你不想再見到我。”
夜色下,霓虹燈閃爍,霧氣也染上淡淡的玫紅色。
接吻,是空氣裡所有漂浮的因子都渴望的事,它的發生,自然而然。
男主角扣著女主角脖頸,吻的急切,也很沒章法,愣頭青一個,但那種性張力也因為年輕而拉滿了。
引得電影院裡的觀眾“啊啊啊”的嗷嗷叫。
舒妤頓了下,很自然的想到了身邊的男人,他的吻技也不比這男主角好多少,第一次甚至更差,牙齒磕到她的唇,讓她曾一度對接吻沒什麼好的體驗感。
她忍不住偏過頭去看傅西辭的反應。
他目光平視著前方,側臉線條清晰,是一貫的冷淡,只是舒妤很快注意到的了不一樣的地方,那就是他的耳朵。
傅西辭本身面板白,耳朵尤其,像白玉一樣,但現在耳朵尖紅透了。
這隻耳朵,是情緒洩露器。
舒妤突然很想摸一下,但公共場合,她得注意影響。
所以她只是靠過去,用很輕的聲音道:“別人接個吻,你臉紅什麼,是不是想到什麼不該想到的畫面?”
傅西辭因這一聲突然偏過頭來,鼻尖碰觸到了她的,差一點就要碰到唇。
舒妤愣了下。
但有人比她反應還要大,忽地往後靠去,拉開兩個人的距離,眼神戒備,耳朵尖像是更紅兒。
幹嘛啊,哪來的這麼大反應?
她哭笑不得,不知道他是不是一時忘了他們是拿了證的人,她再靠過去一點,聲音小小聲道:“誒,你這樣子好像我們才是早戀。”
這合理嗎?
這不合理,唯一的解釋只能是這隻人工智慧過於純情了。
小湯圓三天後出院了,病一好,又活蹦亂跳的了。
姐夫是臨時回來的,那邊生意還沒談完,接兒子出院後就直接飛過去了。
傅西辭也一樣,看完電影第二天,就有助理來家裡收拾衣物,回來的時間未定。
傅明雙跟舒妤通著話,談到兩個工作狂男人同款嘆氣,她突發奇想道:“反正家裡男人都不在,不如我們湊在一起住幾天好了。”
孩子奴舒妤完全沒想到老公出差後還能有這好事,欣然答應了。
傅明雙回去收拾了行李直接過來了。
在此之前,舒妤已經將客房臨時讓人改成了兒童房,竭盡全力為小湯圓提供最安全有趣的小天地。
事實證明,努力沒有白費,小湯圓很喜歡。
到了晚上,舒妤像個痴漢一樣,看著阿姨給小湯圓洗澡,她忍不住就去捏捏他的小手小腳丫,只覺得哪哪都可愛死了。
她忍不住拍了照片,只是拍小肥手跟小肥腳。
湊了兩張照片發朋友圈,配上文案:【我宣佈,人類幼崽是可愛天花板!】
為了防止有人問是誰,直接在回覆裡標明是小外甥。
喻依像是住在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