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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往上……傅西辭的眼皮垂下來,視線往下,正好跟她對視。
氣氛有那麼一點點尷尬,舒妤不動聲色的移開了。
好在五星酒酒店電梯也做的很考究,她盯著電梯裡裝修的花紋,硬生生熬過了這幾十秒時間。
一直到她從包裡拿出門卡進入酒店房間兩個人誰也沒說話,傅西辭也沒有在中途將她放下來,而是直接到了臥室裡,將她放在了床上。
床軟軟的很舒服。
傅西辭脫掉了外套,又解開了兩顆釦子,低下身檢查她扭傷情況,手指搭在了她的腳踝,觸感溫涼,問:“還疼嗎?”
舒妤全身雪白,腳踝也一樣,骨節本來細小,握在手心裡跟玉石一樣,圓潤可愛。
被碰到時,她下意識縮了下。
“疼的。”舒妤眼巴巴的望著他,不用照鏡子也知道自己此刻一定是小可憐樣。
實際上,疼個屁啊。
從大堂到房間的距離,她的那點嚴重的扭傷已經癒合了,她就是想騙他給自己當免費勞動力。
傅西辭平時挺聰明的,但這時候也沒懷疑真假,讓她的腳先放在自己的腿上。
她放上去了,愉快的動了動腳指頭。
他按摩的手法很好,不輕不重,並不是浮於表面,很好的緩解了長時間穿高跟鞋的酸澀,太過舒服,以至於她另一隻腳跟著蠢蠢欲動。
不行,那樣好像太無無恥了。
但偶爾剝削下資產階級也算是劫富濟貧?
於是舒妤鼓了鼓臉蛋,假裝無事發生,將另一隻腳抬起來,遞到了他的手邊,那意思再明顯不過。
傅西辭揉捏的動作頓了下,抬眼,跟她對視。
墊著枕頭躺著的大小姐小小聲道:“這一隻也扭傷了。”
她自知理虧,說的也很沒底氣。
那一瞬間,他內心的燥意被清掃一空,他唇角微微上揚,明知道她是貪圖自己的服務說的謊話,還是一視同腳的捏起來。
如果不是知道傅西辭並沒有走丟過的坎坷經歷,她都要懷疑傅西辭這熟練的手法肯定是在哪一個洗腳城裡偷學過。
嗯,她的專屬按摩師傅師傅。
舒妤被捏了一會,心情愉悅,又感覺到他心情變好,才好奇問:“你們在洗手間的時候,杜學長跟你說了什麼?”
一定是有說什麼的,否則哪裡需要這麼久,而且他從出來時,整個人就有點不一樣了。
聞言,傅西辭停頓了下嗎,垂著的眼皮有著深淺的褶痕。
傅西辭抬眼,很坦誠的將杜奕衡的話告訴她,“他說你暗戀過他。”
聲音不大,但吐詞清晰。
這話突然從他嘴裡說出來,舒妤還下意識以為自己聽岔了,“他說什麼?”
“他說你大學時暗戀過他?”傅西辭重複一遍。
舒妤激動的說了句“什麼跟什麼?”,也顧不上揉腳了,從他手裡抽出來就要從床上爬起來,完全忘記了她是一個剛扭腳腳不能踩地需要親親抱抱才能好的嬌嬌寶貝。
傅西辭以為她反應這麼大是因為這事是假的,他沒那麼介意了,他拉住自己一副要跟人決鬥的太太的手,想說算了。
舒妤卻顯得很意外道:“他怎麼知道的?”
她從來沒跟杜奕衡說過,就算那天打算要表白,也只是因為都上同一節課,她根本就沒主動約過他。
傅西辭:“……”
哦,他怎麼知道的,那就是暗戀是事實了。
傅西辭在聽到杜奕衡提起舒妤暗戀過他時,並非沒有半點波動,相反他比想象中更在意,即便他明白誰都有過去。
暗戀過,那現在呢,這份喜歡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