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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這些都是直接放浴室的,有小時工會收拾。
“你幹嘛?”她好奇問。
傅西辭將領帶收起來,放在了衣服底下,表情很平淡的回看著她,“沒收你可能的作案工具。”
說完,還要拉開門將髒衣服丟去洗衣房了。
舒妤:“???”
她很順利的就起來了,她在電話裡,跟喻依說過領帶綁手的操作,但那都是很靠前了,也就是說他從那時候就進來了。
說好的別當真,連領帶都直接丟去洗衣房,從源頭遏制她的可能行為,這叫沒當真?
她不就是跟閨蜜口嗨說了幾句,他至於防色狼一樣防著自己?
就好像他們之前有多清白,都是合衣規規矩矩的躺著手都沒碰過一樣,這男人在裝哪門子的純/情?
我不李姐。
舒妤這次更清醒了,覺得自己實在是冤枉,尤其是在她還沒有實施罪行,就已經擔當了罪名一樣。
以上那段對話的直接導致了她一晚上都沒再給傅西辭一個眼神。
舒妤本來是等著傅西辭忍不住先搭話,她再趁機站在高地,從頭到尾陰陽怪氣一番,為自己扳回一城,但她忘記了對方是傅西辭,是一輩子不說話也不會被憋死的主。
她不說話,他也沒有再開口。
燈一關,房間陷入黑暗,左右邊的兩個人同床異夢。
舒妤就這麼等到睡著,她的那口惡氣始終都沒出。
次日一早,舒妤定的鬧鈴準時響起,為的是完成舒母的囑託,早上跟老公一起吃個飯,方便增進感情。
但她就是為了時母,打個卡罷了。
舒妤揉了下眼睛,抬手關掉手機後,無意識的再放下手,碰到了旁邊的人時才注意到傅西辭還沒起,但被她定的鬧鈴吵到了,一隻手搭著手背,還在開機狀態中。
經過一個晚上,他們那點恩怨也跟著淡去。
她沒忘記自己昨晚叫他回來的目的,側過身叫他,“傅總?”
舒妤不確定他到底醒沒醒。
“嗯?”
傅西辭還沒完全醒過來,聲音都是惺忪的喑啞。
“你還記得我電話跟你說的事情吧,”她再提一遍,“我們不需要住家的阿姨,這三天是文姐的試用期,你來做這個惡人,然後可以將文姐推薦給其他人。”
這樣的也不影響文姐的吃飯問題。
傅西辭的手臂放下來,露出整張臉,眼睛半睜著,眼皮上是深淺不一的褶痕。
舒妤因這一眼,心臟漏跳了一拍。
不得不說,某人在不說話的時候,是有那麼點蠱惑人心的能力在。
“你記住了沒?”舒妤問。
見他又閉上眼睛,她不厭其煩的一隻手越過他,撐在他身邊,低下頭,想去檢查他到底是真睡著還是假睡著,還沒碰上他的臉,就見他的眼睛忽然又睜眼。
舒妤想撐起身的動作太急了,以至於手肘抽了下,沒了支撐,她就直接趴在了他的身上。
跟撞上一塊石頭沒什麼區別了,撞的她肋都像是要碎掉幾根。
力的作用是相互的,舒妤趴下去的那一刻,聽到了傅西辭從喉嚨裡溢位的不堪重負的聲音。
她面不改色的撐起身,拍了下的肩膀,說了句“身體還真不錯”就拿著手機匆匆溜進了浴室。
傅西辭看著她背影輕哂,掀開被子,從床上起來。
舒妤下樓前,簡單捯飭了一下,跟傅西辭一前一後的下樓。
不同的是對方已經換上西裝,吃過飯就能直接出門,她還穿著睡衣,隨時都有睡回籠覺的準備。
文姐已經在差不多時間裡將早餐準備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