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面尊重。
而在這雕樑畫洞的樓宇裡,服務者恭敬得像是已完全認同自己是卑下之人,彎著腰,低著頭,行雲流水般地下跪恭迎,完全是臣服者的姿態。
白糯穿著一身錦衣,在眾人的跪拜裡感到古怪,但卻又有些異常的興奮。他說不上來自己到底怎麼了。
待被送入富麗堂皇的居室裡時,白糯更是被閃瞎了眼。
帝國皇宮的華麗比君更盡的家有過之而無不及。珍稀古玩,金碧輝煌,像是千百年積澱的財寶都往牆上砸了一樣。
這也不是皇室比君氏富有許多,而是因為兩者體制和文化的差異導致的。
白糯坐在古董椅子的軟墊上,看著來來往往跪著伺候的宮人,彷彿地就成了人上人。他古怪地想到:看來單維意在帝國的日子可真愜意呀。
他嘴角抿起一絲竊笑:只是不知道,當單維意發現自己的‘帝國大本營’被偷了家,會是什麼想法?
怕不是急得要扔下聯邦的進度就趕回來吧?
趕回來最好。
在自由聯邦還得遵紀守法,要處理他得抹監控。在這帝國,我只要足夠尊貴,要殺他全家都只是一句話的事罷了。
不過一會兒,就聽見外頭齊刷刷地在恭迎太子和太傅。
白糯聽到這聲音,忙從椅子上走下來,趴到窗邊偷看。他想,作為s級渣攻,太子和太傅的水準應該也不差。
只見屋外宮人跪成兩排,口呼千歲,卻仍未見太子和太傅前來。
好一陣子過去,才見朱門次第開,高大挺拔的兩道身影一前一後地趨近。不用系統介紹,白糯就能分辨出哪個人是太子——必然是走在前頭滿臉驕矜的華貴公子吧。
白糯看過劇本介紹,知道太子名叫奴天驕,便想,這“天驕”二字倒是很符合他的氣質。
跟在奴天驕身後的素服男子,儒雅溫柔,風度翩翩,想來就是帝國太傅沈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