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吧!
雖說多有不忍,但長痛不如短痛,人家俞家看上的是銳哥兒。且七姐兒可是祈將軍的童養媳,俞家視她如珍寶,沢哥兒斷是沒有絲毫機會的。
可這道理不管她同沢哥兒說過幾次,他仍是不肯死心,幾年來沒少偷跑去買七姐兒的畫作。偏是認為七姐兒是受家人所累,不得選擇自己所好,興許她心中不願,只是礙於養育之恩不敢明言。
今日他本欲同來,他爹爹特命人看住他,不許他出家門半步。
“那行,媒婆早便定好的,我們這就回去準備,過會兒便到。”
魏氏喜滋滋的起身告辭。
俞家嫡長女她是見過的,那會兒小丫頭尚未及笄卻已頗具姿色,最難的是乖巧懂事,同她孃親一般,很是心靈手巧。初見時她便知道,小丫頭大了定非泛泛之輩。
俞家教匯出來的孩子都不會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