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關己,興致勃勃發問。
俞樂不痛快回道:“參加什麼?不參加!”
著什麼急嘛!
惜悅湊近二姐姐耳邊悄聲說道:“當然得參加!阿姐你傻嗎?萬一他們幫你們相到不喜的男子怎麼辦?知己知彼百戰百勝嘛!”
望進惜悅狡黠的眸中,俞樂頓然醒悟,不由雙目發亮:“參加,我們也參加!”為怕他們不答應,立刻又補上一句:“女扮男裝那種!放心,絕對不叫他們認出來。”眼珠子轉一轉,對著母親哄道:“要是有看上的,一準兒跟阿孃講!”
俞樂不由沾沾自喜,她可真是機智啊!
黎皖姝心知這幾個丫頭往年沒少女扮男裝出去遊玩,先前她不過睜隻眼閉隻眼由著她們去,橫豎不曾鬧出什麼事。
她相信沐哥兒的辦事能力,他定然不會叫那些不三不四之人前來參加詩會。那麼由丫頭們自己去挑選夫君倒無不可。
惜悅自以為又有熱鬧可看,卻被阿兄當頭澆下一盆冷水,只聽他語調緩慢,漫不經心的語氣說著:“樂兒和香兒可以參加,惜悅不行。”
惜悅一句‘為什麼不行’尚未出口,便見阿兄的眸光掃向自己,介面道:“敢去,打斷你的腿。”
‘嘶’的一聲,惜悅覺得腿疼。偏又俏皮地眨眨眼,心想著:打斷腿?
平時她磕著碰著阿兄便緊張不已,偏要說的這般兇惡,她倒要看看阿兄怎麼打斷她的腿。
嘻!試試唄。
俞沐打眼看去便能猜出惜悅所想,回想二人先前的親密,心癢難耐。
呵,他有的是罰她的法子。
一招制敵
近幾日的皇城可謂熱鬧非凡, 茶餘飯後的談資不少,其共同點便是皆與祈將軍一家有關。
如今民間對祈將軍的看法有些詭異,兩種極端的說法分別在他身上呈現。大家皆已知曉俞沐曾經的作為, 可關於他嗜殺成性, 人面獸心的印象早已根深蒂固,一時恐難以轉變。
故而, 對於祈將軍家眷所惹出來的閒話,大家僅存看好戲的心思。
“你們猜, 俞府舉辦的詩會有人參加嗎?”
茶樓裡諸如此類幸災樂禍的談笑聲此起彼伏,言罷皆是毫不遮掩地哈哈大笑。
“我看懸!哈哈哈!”
此類問題在茶樓裡有問必有答,大家無論是否相識都願意回一嘴。於是延續此話題,就此相談甚歡,無限暢聊。
“祈將軍又如何?草菅人命之輩, 作甚學人附庸風雅。”
“這你就不知道了,祈將軍是為其父和其弟舉辦的詩會。南方有一私塾名喚宏願私塾, 你們可曾聽聞?宏願私塾可謂南方的最高學府, 其內夫子個頂個出名。而祈將軍的父親便是宏願私塾的山長, 二十幾年前便已考中進士。也是個博覽群書, 滿腹經綸的大才子!南方許多學子便是衝著俞山長上宏願私塾就學,今年科考就有不少出自宏願私塾的學子。我還聽聞其弟更是學識淵博,博古通今, 今次科舉很可能高中。”
“那又如何!此處可是皇城, 遍地都是才高八斗的學子。且你不看看他們邀請的都是什麼人物, 那可都是文人屆的翹楚,舉世聞名的學者啊!越是身在高位的大學者越是自視清高脾氣古怪, 哪一個都不是祈將軍那等莽夫請得動的,真是自不量力!嘖, 看著吧,那些個青年才俊不好說,但大學者定然無人應邀。”
“咱們靜觀其變便是。”
“先不說這事兒。你們可聽聞俞夫人為詩會之事,把整個皇城鼎有名兒的廚子都給得罪咯!哈哈哈!聽說沒,聽說沒!”
“這事怕是無人不知吧!要我說,何必為一場無人問津的詩會這般大動干戈?以為請來皇城廚藝最佳的廚子便能打動那些大學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