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吧?」俞九西嫌棄的冷呵:「你能不能有點正事兒,林瀾現在這邊一堆事兒呢。」
「知道。」許行霽不耐煩地掏了掏耳朵,理直氣壯道:「有什麼能比把媳婦追回來更重要?」
大概是覺得他這言辭也頗有幾分歪理,俞九西沒反駁,只是說:「你派出去盯著盛情的人,有動靜了。」
許行霽微微站直了身子:「怎麼說?」
「她欠了高利貸,東躲西藏的挺難找,是被一個叫程澤裡的男人藏起來了。」俞九西頓了一下,才不緊不慢的說出重點:「這個程澤裡,是董平之前的一個手下。」
果然如此。
那些細細的線隨著這個電話,終於都串聯起來了——盛情為什麼會選擇這個時間加害盛弋,她都欠錢了哪裡來的二十萬,又是誰去僱傭的鄭國……盛情只不過是個替罪羊,董平才是這幕後主使。
本來許行霽覺得夠了,並不想和他這種喪家之犬徹底計較,但現在不一樣了。
董平傷到的是盛弋,已經超出了他的容忍底線。
既然如此,那也不能怪他不客氣。
「老九,我辦公桌裡的抽屜裡有一盒帶子。」許行霽懶洋洋的揚起唇:「麻煩你幫我郵出去。」
「郵給誰?」
「自然是董平懼內的那位內室。」許行霽淡淡的冷呵一聲:「看來他還是沒收到教訓,毀了他工作不夠。」
須得在事業和家庭上都讓那貨潰敗,他才能徹底癲狂。
這柴怎麼都燒不起來,就得添把火了。
俞九西有些驚訝:「你抽屜裡是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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