骨處的紅痕,耳邊隱隱還響起昨晚許行霽留在她耳邊的聲音——
「你說你和那隻小羊羔誰更嫩?」
指的是床頭的那隻小羊布偶,許行霽似乎對那個娃娃特別感興趣。他不愛她,但卻可以如魚得水的逗她。
此刻拿盛弋和床上的小羊對比,顯然也是把她當成隨便擺弄的玩偶,開始角色扮演了。
「不說麼?」許行霽見她倔強的抿著唇不說話,輕笑著揉了揉她紅紅的嘴唇:「那我兩個都帶走了,兩隻小羊。」
女孩兒那時候的模樣,就像是一隻任人宰割的羊。
第7章 神明
其實最初結婚的時候,兩個人是沒發展到在床上這一步的。
許行霽大概是被許家逼迫著聯姻,對她討厭的厲害,婚禮現場都沒出現,還是隔天才回來,一進門就拍在桌子上一張離婚協議書。
盛弋還記得當時許行霽的模樣——少年面板有些病態的蒼白,像是幾天沒休息好,漂亮凌厲的眉眼依舊鋒芒畢露,漆黑如濃墨……刺眼。
盛弋不自覺的就侷促起來,她坐在許行霽對面,在桌下悄悄地摳著自己的手指。
少年穿著一身黑色的燕尾服,已經清減到了瘦削的地步,譏誚的瞧著她:「你也是搪塞家裡人的吧?不然幹嘛和我這種陌生人結婚。」
「簽字,兩年為期,然後結束。」
盛弋沉默了大概一分鐘的時間,只問了他一個問題:「你婚禮那天不出現,是為了故意羞辱我嗎?」
許行霽:「是。」
他恨這場婚禮,也恨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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