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許行霽,硬著頭皮重複了一下電話裡那人剛剛的話:「和她一起被開除的還有天明的採購部經理,一個叫王森的男的,好像,好像是……」
許行霽皺眉:「你吞吞吐吐的幹什麼?」
俞九西可不是說話做事拖泥帶水的人,到底是什麼這麼難以啟齒?
「好像是那個王森企圖對盛弋不軌。」俞九西可從未參與過情侶和夫妻之間的問題,現在被許行霽強迫著調查完,偏偏事情的真相還非常讓人難堪。
但既然都參與調查了,也只能嘆息一聲實話實說:「然後你老婆膽子很大,實名制寫了舉報信交上去了,天明那邊各打五十大板,為了平事兒就把兩個人都開除了。」
許行霽本來平靜的眼睛靜靜下沉,聽完後冷的宛若凝聚了一塊冰在裡面。
冰山,火氣,烈焰冰河似的,一不小心就會將人焚燒殆盡。
「企圖不軌?」他慢悠悠的唸了兩遍『王森』的名字,有種把骨頭t 渣子嚼碎了嚥下去的狠戾:「什麼時候的事?」
「上週三晚上那天,天明不是競標下最近那塊爭得很兇的地皮了麼,他們公司去開慶功會,然後……」
然後就發生了那樣的事。
上週三,上週三。
許行霽忽然臉色一變,他想起那天晚上自己手機裡有十幾個未接來電,都是盛弋的,集中在晚上忽然打了十幾遍,而他因為應酬沒接。
打回去後盛弋也沒接,因此他急匆匆的趕回了家裡,就看到盛弋身上濕漉漉正在彈琴的可憐模樣。
看來她那天晚上那麼傷心,不單純只是因為想媽媽。更是因為自己這個名義上的老公到了需要依靠時,屁用沒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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