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音微啞,“你不應該擦我的嘴嗎?”
容屹斜睨她一眼,櫻桃色的唇泛著水光, 雙唇比以往都要稍微的腫一點。
有一部分原因, 是她自作自受, 吃不該吃的東西;還有一部分原因, 是吃完不該吃的東西之後, 被他親了半個多小時。
連線吻也是她央求的。
是的, 央求。
她臉上溼漉漉的,眼睫處也被濺到。一副,慘遭蹂躪的狼狽模樣。
她齒咬著唇瓣,聲音帶著動情的嬌軟,嬌滴滴地求他:“我嘴巴好難受,你親我一下好嗎,容屹?”
容屹以實際行動作為回應,吻裡帶著壓抑的野性,喘息裡有著乾涸的急躁。恨不得把剛才經歷過的幾欲生死的痛感與快感一併傳遞給她。他貪婪地汲取她口腔裡的味道,裡面有她的味道,更多的,還是他的味道。
他一遍又一遍地吻,不知道是想吮去她身上他的味道,還是想讓她嘴裡有更多他的氣息。
口腔沿著喉管,最後直達胃部。
容屹如毫無生物常識般,渴望口腔感知到的溫度,心臟也能感知到。
容屹喉結輕滾,他沒拿溼紙巾,而是用右手食指指腹,輕輕按了下方清漪的唇瓣:“剛剛親乾淨了。”
……
胡作非為近一個小時,整理好對方的衣物和麵容後,容屹叫人送餐上來。
容屹叫餐的時候,方清漪瞥了眼時鐘,注意到已經是一點多。她十點多吃的三明治,到現在已過去三個小時,也有些飢餓感。
午餐是浮光派人送來的。
五葷六素兩個湯。
容屹把筷子遞給方清漪,方清漪接過來後,問他:“你平時吃飯也都這麼多菜嗎?”
容屹:“我平時都和三哥他們一起吃飯。”
一日三餐,容屹都是在隔壁,齊聿禮的辦公室解決的。齊聿禮是四位總經理裡面,最具有時間規則的。他的時間規則和容屹的不一樣,齊聿禮是從小到大,時間都被細分出來的。哪個時間段,該做什麼,分配具體,清晰。
每天用餐的時間,也是一成不變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