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整天不說話,也不愛笑,和同齡人完全不一樣,當時我還怕你有自閉症,帶你去看了好多醫生。”
徐修其眼神望向窗外,勾唇笑笑。
齊老爺子說:“你打小就不怎麼親近人,我是真害怕你父母影響了你。”
徐修其說:“沒什麼影不影響的。”
“可是你這麼多年都沒交過朋友,我給你介紹了那麼多名媛淑女,你一個都不願意見,我是真怕你一個人,過日子過日子,得兩個人過才叫過日子,一個人哪裡叫過日子啊?那就是單純的活著罷了。”在老一輩人的眼裡,仍舊把婚姻奉為神祇,“你是認真的?”
“再認真不過了。”
“就她了?”
徐修其哧然一笑,語氣篤定道:“就她了。”
齊老爺子點點頭,隨即又話鋒一轉,道:“但是修其,這件事還是你做錯了。”
徐修其點頭:“我知道是我的錯。”
在匆忙的學業中趕回來,確實是他做錯了,他想來做事有安排有規劃,從不出現任何的意外和差池,如今卻為了見謝聽雨一面,違背了多年來的處事作風。
在這一點兒上,徐修其甘願受罰。
齊老爺子到底是嚴苛的齊老爺子,一手把華逸基業做大到如今無法撼動的地位的男人,有溫情,更多的是商人本性,凡事牟利在先。
齊老爺子最欣賞徐修其的一點就是,他不只做到了他要求的那部分,更有這個年紀的人不曾有的沉穩與謙遜。
齊老爺子說:“下不為例。”
徐修其:“嗯。”
“不過……”齊老爺子笑了下,饒是被金錢權勢浸淫幾十年的臉上,也有過片刻的溫情存在,他眼神幽遠,緩緩道,“那丫頭確實不錯。”
徐修其揚眉一笑:“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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年會上,謝聽雨是挽著應寒陽的手入場的。
年會之前就有員工在內部群裡傳這次應家的大小姐會出現在年會上,應銘的婚姻在公司內部也不是什麼隱私,只是總裁現任妻子帶過來的女兒,倒是個謎一樣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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