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因為感興趣,只是都想看看而已。”
語氣挺平淡的,沒有之前聽他提起“易言”時的漠然。
於是溫楚在他的話音落畢時,竟然沒忍住鬆了口氣,視線往下移了一些,落在他的文身上。
片刻後突然道:“嚴峋,你是打算痛死我嗎?你的英文名比我多三個字母,還得讓我再紋兩句詩?是誰給你的勇氣?聶魯達嗎?”
“……”嚴峋有些無奈地闔了闔眼,知道自己得習慣這位公主的喜怒無常,但下一秒還是沒忍住,伸手把她摁回到被窩裡,然後關燈。
溫楚在被子下不死心地撲騰了一下,又被他輕車熟路地鎖住手腳,無果。
好在這人還是有點良知的,很快就鬆開禁錮著她的手,在床上躺下後,從身後抱住她。
溫楚被他的體溫一燙,也不說話了,老老實實窩進他懷裡。
嚴峋於是親了一下她的發頂,才慢慢地開口解釋:“你不用紋這個,我有一個就行了。”
溫楚扯了扯嘴角,有點不懂他的腦回路,努力轉頭瞄他:“為什麼?”
嚴峋過了一會兒才道:“因為我屬於你就夠了,你要屬於你自己。”
溫楚有些怔愣,在聽到這句話後,眼睫有好半晌不記得落下。
跟“最後的玫瑰”比起來,顯然這句話對她而言殺傷力要更大。
從小到大她都太習慣於絕對地佔有自己喜歡的東西了——從鞋子包包、到所有人的視線焦點、再到定製的獨一無二……但只有她自己,是絕對不可以被佔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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