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蛾子來了。
以她看過那麼多小說的經驗,只要把秦遇代入到惡毒女配的角色中去,就不難猜測出他做了什麼事。
按照套路,他肯定將宋廷深單獨叫出去聊天,宋廷深當然也不會拒絕,畢竟他跟秦遇無仇無怨。
秦遇會跟宋廷深說些什麼呢?
阮夏面無表情地想著,肯定會說些似是而非的話,讓宋廷深誤會她跟她關係匪淺,恩,是那種不正當的男女關係。
秦遇跟原主在一起那麼多年,隨便說兩件事就足夠宋廷深誤會了。
宋廷深見阮夏也不說話,便探出手主動戳了戳她的腰,“我不是故意的。”
其實他已經很尷尬了,只希望阮夏能夠忘記剛才那件事。
阮夏白了他一眼,譏諷道:“你還說不是故意的?我看你這樣子可不像是喝醉了,宋總就是傳說中的千杯不倒吧?搞不好之前那次你也是裝醉的。”
說不定那一次他也是故意裝醉,說不定他將她跟黎靜的對話都聽在耳朵裡,估計還在沾沾自喜得意洋洋。
宋廷深捏了捏鼻樑,無奈地解釋,“那一次是真的喝醉了,我沒有必要騙你。”
女人的邏輯思維就是這樣嗎,這一次裝醉了,那麼以前也都是裝的。
這一次,雖然心煩意亂,但他也在剋制自己,再加上黎遠航也在一旁勸著,他沒喝多少,不過在阮夏來的時候,他的確是暈暈沉沉,在車上睡了一覺起來,精神才勉強好了一些。
至於為什麼裝醉,那是因為他還不知道該怎麼面對她。
哪裡想得到會發生那麼尷尬的事。
阮夏不希望秦遇的奸計得逞,她也不想看到跟宋廷深之間因為這麼一個人而產生隔閡,這個男人太好了,好到她自打臉對他心動,還要跟他在一起,她不想放棄。
“今天黎遠航都跟我說了,說你不高興,讓我問問你是不是出什麼事了。你好朋友都看出來了,總不能什麼都瞞著我吧。”阮夏決定當一回什麼都不知道的白蓮花,要是真跟宋廷深敞開談了,她就咬死了跟秦遇什麼關係都沒有。
是的,她跟秦遇本來就什麼關係都沒有,隨便宋廷深怎麼查,但凡查出她這輩子跟秦遇有過一丁點關係,那都算她倒黴。
秦遇說的那些,不過是他重生之前的事,是上輩子他跟原主的事,這輩子她跟他可是連面都沒有見過幾次。
就算他說得曖昧又怎麼樣,她只要一口咬定她什麼都不知道就可以了。
阮夏之前不是沒有想過全盤托出,她也想做到跟宋廷深彼此坦誠毫無秘密,可是可能嗎?
有哪對夫妻之間是沒有秘密的,再說了,她有自我保護的意識,她跟宋廷深的感情還沒有深厚到那種地步吧,如此輕易地就將自己的底牌跟最大的秘密說出來,這種事情她真的不想做,也不敢做。
阮夏看了宋廷深一眼,說道:“我看你的確是不痛快,說來聽聽吧,憋在心裡也不是個事兒,說出來會好受一點,我雖然沒辦法為你提供什麼意見,但當個樹洞還是可以的。”
宋廷深將杯子裡的蜂蜜水喝完後,沉默了一會兒。
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說,說出來之後的結果他是否能夠承擔。
又或者說,他也不知道自己能承受怎樣的事實。
如果她真的跟秦遇有過那樣親密的關係,宋廷深不敢保證說自己完全不介意,也許那會像是一根刺一樣,不痛不癢,但在他心裡永遠都無法忽視,他不想這樣。
正是到了這樣的時候,他才發現,他沒有他想象中的那樣大度。
他還是介意,非常介意。
如果她跟秦遇之間並沒有關係,那她是不是會認為他不夠信任她,居然能被一個無關緊要的人三言兩語就影響成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