寧岫掌心摸上自己的肚子,溫聲道:“這個孩子是我自己的,他不知道,我也不想讓他知道。我們以後都不提他了,特別是在寶寶面前,好嗎?”
寧母點頭答應道:“好。”
第二天晚上,寧岫吃了兩口晚飯就覺得肚子不舒服,額頭開始冒冷汗。
坐在她正對面的寧母第一個發現不對勁,連忙問:“岫岫,你怎麼了?”
寧岫唇色煞白,摸著小腹,艱難地說道:“我肚子難受。”
段母看她的樣子立刻反應過來:“應該是要生了?快快快,準備去醫院!”
武吉知馬的一棟別墅內人荒馬亂的,很快一輛車駛出來,往私立醫院的方向去。
……
手術室外。
段父和段如珩焦慮到坐立難安,兩個母親則坐在長椅上抱在一起。
“沒事,岫岫一定會沒事的。”
“老天保佑,一定要順順利利平平安安……”
這幾個小時,對於裡面的人和外面的人都是一種煎熬,時間從未過得如此漫長過。
段如珩中間去買了飯,勸三位老人吃一點,但誰都吃不下,連他自己也只是喝了兩口水。
不知過了多久,一聲嬰兒啼哭劃破夜空,打破了醫院凌晨一室的沉寂。
另一邊,笙歌鼎沸的玖館包廂。
徐逢玉散漫不羈地靠在沙發上,骨節分明的手指搭在冒著冷氣杯壁,整個人心不在焉的。
聽著周圍人傳來的歡聲笑語,他胸口湧起一股說不清道不明的煩躁。
抬手扯了扯本就鬆垮的領口,冰涼的啤酒一整杯下肚竟然也壓不下心頭無端的燥熱。
他猛地起身,朝陽臺走去。
一瞬間吸引了眾多視線。
楚睿乾瞥見他的異樣,跟了過去,吊兒郎當地挑了挑眉:“怎麼了?”
徐逢玉嘴裡咬了根菸,然後掏出一個銀色打火機,用手擋著風點燃,抽了一口才說:“沒什麼,就是突然心裡有點悶。出來抽根菸,順便吹吹風。”
作者有話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