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楚睿乾毫不留情地嘲諷:“徐逢玉這個傻逼玩意,上次我和簡戌勸他不捨得就把人追回來,結果他直接把綁回去,還找倆保鏢跟著人家。這換誰,誰不跑啊?”
常硯洲也不禁嗤笑出聲,看著沉著一張臉的落寞男人,出聲安慰了句:“你也別想太多了,說不定等寧岫冷靜下來,她自己就回來了呢。江城是她從小長大的地方,她不可能不回來的。”
知道不可能找到人,徐逢玉撈起桌上的手機,猛地站起來,面無表情地說:“我先走了。”
常硯洲嘖了一聲,在他後面喊:“你別再繼續查了,不然只會適得其反的!”
徐逢玉腳步一頓,隨後拉開了門,長腿一邁離開了。
芳姨見到徐逢玉回來,心裡也是一愣。
雷叔把今天的事跟她說了,她一整天都在操心,寧岫走了,那也用不著她在這當保姆,她是不是應該提前接洽新東家。
沒想到徐逢玉會在這個時候回來,她連忙上前詢問:“徐先生,你吃晚飯了嗎?需不需要給你煮點什麼吃的?”
徐逢玉這才想起自己忙活了一天連晚飯都忘了吃,不自覺地往餐桌上寧岫的位置看了一眼,然後說:“煮碗綠豆沙吧。”
芳姨頓時一驚,然後連忙應下,進廚房準備。
她記得徐逢玉是不愛吃甜食的。
忽然,角落裡傳來一聲貓叫,徐逢玉尋聲望去,就看到橘子露出一個腦袋,怯生生地看著他。
驀地讓他聯想到寧岫剛認識他時的樣子。
他走過去,蹲下身將橘子抱出來,橘子對他有些抗拒和害怕,瑟瑟發抖著。
大概是察覺到了最近家裡氣氛不太妙,它一直躲著沒怎麼出來,徐逢玉也沒怎麼見到它。
雖然已經養了五年,但他和橘子確實不熟,只能算上比陌生人近一點的關係,平日裡都是寧岫在照顧它。
五年的感情,她也能說丟下就丟下,真是狠心。
徐逢玉看它乖巧又可憐,大掌摸上它的腦袋,慢慢給它順毛,然後抱著進了臥室。
不料一進臥室,橘子像是受到什麼刺激似的,猛地從他手上跳下去,在臥室裡一頓亂竄。
梳妝檯邊的垃圾桶不慎被打翻。
一抹紅色闖入眼底,徐逢玉下頜微微收緊,然後邁開裹在西裝褲裡的一雙長腿走過去。
離得越近,視線越清晰。
徐逢玉看清了地上躺著的是什麼,一條手工編織的紅繩,被人從中間剪斷了。
一段回憶倏地順著這個紅繩重新浮現在他的眼前。
五年前,寧岫送了這條紅繩給他當生日禮物,說是保佑他本命年身體健康萬事如意。
他自然不信這些小孩子過家家的玩意,哄她開心了兩天就沒戴了,過後也不知道東西跑到哪去了,他也沒在意。
沒想到會在這看到,還是斷了的。
無端地胸腔生出一陣難受,怎麼都散不去。
紅繩的切口並不平整,看得出不容易剪斷但最終還是被人剪斷。
徐逢玉用指腹慢慢摩挲著那塊參差不齊的切口,心裡湧起一股難以言喻的情緒。
最後將紅繩收進了口袋。
這天晚上,徐逢玉是在逸林園過夜的。
他其實常住在離公司近的一套房子裡,偶爾興致起來才會過來這邊找寧岫。
這是他
落地新加坡, 段如珩帶著寧岫和寧母來到武吉知馬的一座獨棟別墅。
這是段家在這邊的房產之一,以往工作或者旅遊都會來小住一段時日,別墅內一直有管家和保姆候著, 因此不會有久無人住的灰塵感。
段如珩也是考慮寧岫有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