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頓了頓,說道,“實在不行,我讓禮兒去跟著你大哥。你大哥瞧著是個厲害人物,肯定能拿捏的住他。”
賀蘭葉笑道:“那也要七郎願意。”
“由不得他不願意!”柳夫人咬著牙,對自己幼子也實在無奈。
柳夫人走的時候,千叮嚀萬囑咐,幼子是個頑劣的,嘴上說得再好,也別聽。
賀蘭葉笑著送走了柳夫人,回憶著柳夫人家中三個兒子,頓時覺著,柳夫人也不容易。
等柳傾和回來,賀蘭葉興致勃勃與他說到白日裡柳夫人來說的話。
在外忙了一天,柳傾和累得都不想動彈,躺在床上抱著賀蘭葉,只哼哼唧唧應付了兩聲,根本沒當回事。
只是等賀蘭葉提到柳夫人要把七郎送給賀蘭寒去管教時,柳傾和才稍微有了點精神。
“我看此事可行。”柳傾和把玩著賀蘭葉的手指,認真思考,“大舅哥進了軍營,把七郎帶去,有他看著,在軍隊裡歷練些時候,鍾禮這小子總該脫層皮。”
“明兒我去與大舅哥說說,等我們成了婚,大舅哥回臨陽時,把鍾禮帶上。”柳傾和下決定很快,直接拍了板。
賀蘭葉嘆道:“七郎率真,其實也並沒有什麼不妥。”
柳傾和卻搖搖頭:“他若是生在別家,率真自由散漫怎麼都行,不會招惹是非。可他生在柳家,是我的弟弟,多少雙眼睛盯著他。像是這次的事情,漠北會有,臨陽也會有。早些把他板正過來也好。”
賀蘭葉倒也有些同情柳七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