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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個影片十來分鐘,她居然看完了,看完之後又忍不住想笑,這可真是難,陸以誠可是不止一次感慨過幼兒園的手工課太難,這樣一個人居然每天都在折玫瑰,有夠拼的。她本來也想試著折一折的,看了幾分鐘影片就果斷放棄了……這種事情還是交給陸以誠來做吧!
正在江若喬起身準備摸黑去洗漱時,有人敲門了。
她震驚不已,這麼晚了,會是誰?
她有猜是陸以誠,但想了想,又覺得不太可能,這個遲鈍的人恐怕現在都沒回過神來吧。
如果她一個人住在別的小區,像這樣一個停電的晚上,有人來敲門,她肯定會腦補很多可以上法制新聞的情節,但只要想到樓下住著陸以誠,她就什麼都不怕了。
來到門口,看了一眼貓眼,外面黑漆漆的。
外面的人出聲了:“是我,陸以誠。”
江若喬松了一口氣。
她卻又生起了逗弄他的心理,“你說是就是嗎?那我們要來對一對暗號的。”
門外的陸以誠氣喘吁吁地,聞言卻還是輕快地笑了一聲,“好,對暗號。”
江若喬背靠著門,“你來找誰。”
“找江若喬。”
“江若喬最喜歡什麼顏色。”
陸以誠失笑,“今年喜歡紫色還有藍色,去年喜歡綠色。明年還不知道,到時候我再問問。”
“行吧。確定你是陸以誠了。”江若喬開啟門來,臉上還帶著笑意,卻看到了他捧著一束玫瑰花。
她能感覺到自己的心,被人摁下了暫停鍵。
所以,他去買花了?
她怔怔的看著他。
陸以誠一路跑回來的,又一口氣爬了好幾樓,可能是有些熱了,他的羽絨服拉鍊拉開了,露出裡面穿的毛衣,是江若喬買下來送給他的那一件。
“剛剛去買了花。”陸以誠顯然有些懊悔,“沒問你喜歡什麼花。”
江若喬是怎麼也沒想到他會去買一束花,一束真正的鮮花。
他以為他就算送花,也會送她折的那些紙玫瑰。
不過轉念想想,這人本來就不是一般的呆。斯硯說九百九十九朵,他可能就真的下定了決心要折九百九十九朵。一朵都不能少。行吧,他愛折就折……她總不能攔著他。
她沒有接過那束花,而是問他,“這是什麼意思?”
陸以誠看著她的眼睛,說道:“你說你的運氣不好,剛才玩遊戲時,筆尖那頭一直對著你。現在,你就當是對著我的,你來幫我選真心話還是大冒險,真心話也好,大冒險也罷,無論你問什麼,我都回答,無論你要我做什麼,我也都做。”
“講什麼大話。”江若喬嘟囔,“要你去摘天上的星星你也去啊。”
不等陸以誠說什麼,她又看向他,坦坦蕩蕩的問,“我對大冒險不感興趣,就問你真心話,陸以誠,你喜歡誰。”
明明知道答案,但還是會緊張。
正所謂近朱者赤近墨者黑……陸以誠也學壞了,竟然學著她之前的語氣說:“你把手伸出來一下。”
江若喬唇角翹起,一邊嘀咕著“搞什麼嘛學人精”,一邊又伸出手,掌心朝上。
陸以誠一隻手抱著那束花,另一隻手觸碰到她的掌心,用食指在她的手心一筆一劃的寫著——喬。
天道好輪迴,不信抬頭看!
江若喬可算是找回場子了,眨了眨眼,問道:“喬德昌同志?”
喬德昌是她外公的大名。
陸以誠:“……”
江若喬哈哈大笑起來。
大仇得報!耶!
“我的確喜歡外公。”陸以誠這樣說,“不過,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