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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魅兒,你是不是行醫了。”那邊施針的許仙這般問著,對於魅兒這個徒弟,許仙真是滿意的不得了。單在醫術方面,魅兒是青出於藍而勝於藍。
不過,在明知道自己身體情況下還貿然行醫……許仙真的有些生氣。他不想活了,不要自己的身體了嗎?
能讓魅兒出手的,一定是…………
目光落在那邊正聆聽妻子教誨的帝肆狂身上。眼底頗有埋怨,他們夫妻二人,閻魄、青兒夫妻二人努力了多少年才把魅兒的身體調理過來。沒想到一朝就匱乏成這樣。到是怎樣的正中下懷,需要耗費魅兒那麼多的精力。
“我確實行醫了,不過不是狂,許叔你不用那樣看著狂。”雖然不是狂,卻是狂的親人,不過他知道許叔不再會繼續追問下去。
被自己的長輩說出那樣直白的話……
閻傾魅淡然的性子也有些臉紅。
他也想節制,可是狂……不想這個事情。
“許叔,以後我會注意的。”不注意也不行啊!為了能跟狂白頭到老,他會保重身體的。
“你知道就好……”許仙也沒有再多說什麼。認真的給閻傾魅施針。
當閻傾魅與帝肆狂下山剛剛進入市區的時候,已經是下午四點鐘過了。
“狂,你怎麼了?都不說話。”這一路上還有些精神恍惚,無法集中。
“啊!沒什麼。”就是被那個女人說的腦袋到現在都在發懵,耳朵還嗡嗡作響。
“白姨都跟你說什麼了?”自已躺在那裡兩個多小時,就看到白姨跟狂一直在那邊說話。也不知道嘀嘀咕咕的都說了些什麼?說到後面,自己好像有看到狂都拿出紙張和筆在茶几上認真的寫著。
“說了很多。”也很仔細,還有以前魅小時候的事情,想不到小時候的魅每天都要面臨死亡的危機。看到現在的魅,再回想起有著強悍身手的魅,真難想象,魅是怎麼熬過來的。
很多……就這兩個字,閻傾魅也沒再問下去了,看來,白姨是把自己所有的事情都跟狂說了。
“狂,你會覺得這樣的我很麻煩嗎?”自己的身體有著那樣的缺陷,說起來自己是沒有資格得到愛情的,害人害已。若不是自己當初熬過來了,估計現在連多走幾步路都會氣喘吁吁。可即便自己熬過來,仍然要時刻注意,因為自己的病根一直存在,還很嚴重。
這樣的自己,說起來就該孤獨終老。
吱…………
剎車聲呲呀響起…………刺耳極了……
“狂,你幹什麼?”突然掌握方向盤、一腳踩在煞車上,就把車子停靠在路邊上。而且那陰霾怒焰拔嘯的模樣,是怎麼回事?誰又惹他不高興了。怎麼情緒那麼激動的樣子。
帝肆狂真的要氣死了,本來在山上因為魅隱瞞自己身體情況的事情的火氣,因為捨不得對魅大聲說話,捨不得讓魅不開心,捨不得魅為難,就忍啊忍。
這下怎麼也忍不下去,直接爆發了。兩把火直接燒到一塊兒去了。那叫一個熊熊烈焰。帝肆狂整個身體都在冒著濃煙。
魅是在懷疑自己的真心嗎?居然說出這樣的話,麻煩……他是麻煩嗎?他是自己的愛人,是一輩子都愛不夠的心肝寶貝。是自己要守護一生的妻子。是他愛到骨子裡去的人。
怎麼可能會是麻煩。他願意照顧魅一輩子,就想時時刻刻捧在手裡呵護著。
所以帝肆狂是真的生氣,都到這種時候了,他們都已經相知相許,相愛相守了,魅怎麼還會說出這樣的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