挪到了鄭晚的手上。
她的膚色很白,一點點抓痕就很駭人。
此刻,她的手被別人抓著,掙脫不開。
鄭晚跟老師們都在盡力讓簡靜華平靜下來,可也於事無補,除非季方禮現在就出現在簡靜華面前。
不管誰煩簡靜華,鄭晚也不會煩她。
如果同樣的事情發生在她身上,她會比簡靜華更崩潰,她能理解這樣的心情,所以即便簡靜華將她的手背都抓破,她也都面不改色地忍著。
現在他們能做的事情都很有限。
要跟派出所那邊溝通,但別人也有規章流程,季方禮並不是懵懂的孩童,他有一定的分辨是非以及自保的能力。
天氣這樣的糟糕,他們能找的地方也有限。
鄭晚感覺頭有些暈。
本來她也還在病中,還沒完全痊癒,這一兩天又夢到了那樣離奇的夢,剛才又坐車來到學校,一路奔波。
她都忍著。
簡靜華沒多少朋友,她也許幫不到什麼,但這會兒也想盡可能地給她多點心理支援。
嚴均
成注意到了她蒼白的臉色。
被雨水濺溼的裙襬還貼著她的小腿,她頭髮也有幾分溼潤。
她還是從醫院出來的,身上還帶著淡淡的消毒水氣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