簡靜華回過神來,打趣她,“看你現在這樣幸福,我真為你高興。”
“也不完全都是幸福。”鄭晚一手托腮,“偶爾也會有煩惱,他很愛吃醋。不過生活嘛,酸甜苦辣的滋味都得嘗一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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臨近月底,鄭晚的工作也很忙,她也需要核對一下用料報告。
一碗涼茶下肚,再大的火氣都已經偃旗息鼓,嚴均成過來接她,在確定了這會兒只有她一個人在店裡後,這才從容地上來——
正如他不需要她勉強去接觸並且融洽他的社交圈一樣,她也不會像小年輕那樣,將他介紹給自己所有的朋友還有同事認識……
在他們還是年輕稚嫩的學生時,他也不是很適應跟她的朋友們來往。
鄭晚在門口等他,見他過來,無奈道:“說了你可以先回去,我估計還得忙一會兒。”
“沒事。”
這也是嚴均成第一次來她工作的地方。
美容院裡空氣中都有著芬芳氣息。
“阿姨給我留了一份飯。”鄭晚往茶水間方向走去,“已經冷了,我現在用微波爐叮一下,你要是不介意,我們吃一份先墊墊肚子?”
“我都可以。”
嚴均成跟在她身後,無聲地打量著這裡。
茶水間並不大,該有的東西都有。
鄭晚將飯盒放進微波爐裡,很快地安靜而窄小的空間裡都是加熱的聲音。
叮——
她要去拿。
嚴均成已經圈住她的手腕,拉過她,“我來,你別燙著。”
“該是你別燙著才行。”她說,“至少我還經常操作微波爐,你呢?”
他手已經伸進微波爐裡,平穩地將那個飯盒端了出來,語氣自得地說:“這很難?”
“事先說好。飯菜絕對不算可口,至少比不上瀾亭的廚師,你還有兩分鐘反悔的機會。”
他掃了一眼裡面的飯菜,擰眉,大概也是在疑惑:為什麼實物跟她拍照完全不一樣?
鄭晚忍俊不禁,從抽屜裡找了一雙一次性筷子給他。
他接過,在她旁邊坐下,兩人開始共同享用這一份便當。
鄭晚見他夾了一塊炒蛋,目不轉睛地看他,等待著他的反饋。
他慢條斯理地嚼了嚼,光從表情來看,無法判斷。
“怎麼樣?”鄭晚憋住笑意問他。
“還行。”
便當裡沒多少肉,他夾了一塊到她嘴邊,她也不跟他客氣,一口咬住。
吃過飯後,他老老實實地接過了刷碗的任務,這洗手檯對他而言太矮。
她則拆開了一小盒便攜裝的漱口水,不一會兒,原本就窄小的空間都瀰漫著這淡淡的茉莉龍井清香。
他湊過來,手上都是泡沫,眼尾上挑,意思很明顯。
鄭晚只好又拆開了漱口水,彷彿牙醫般冷靜,“乖,張嘴。”
她三下兩下,將漱口水都倒進了他嘴裡,又給自己倒了杯水後準備回辦公室,誰知道被他從背後抱住,他穩穩地接過她的杯子放下,接著摟住她、託高她的腰,含住她的唇瓣,吻了下來。
鼻息交織。
“五天了。”他含糊卻又刻意地提醒一句。
什麼五天。
鄭晚被親得暈暈乎乎地,兩人雖然短暫分開,唇卻依然捱得很近,連呼吸都是相同的氣息。
灼熱,也帶著淡淡的茉莉香。
嚴均成的手掌扣住她的後脖頸,試圖平復逐漸加重的呼吸。
“放我出來。”他說,“做錯了事,被判了五天的有期徒刑,是不是應該放我出來了?”
鄭晚微喘,也終於恢復了一絲清明,明白他說的五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