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得池長越一陣火大!
“媽!能不能別再囉嗦了!我腦殼疼!!”
池長越突然一聲大吼,嚇了池母一大跳。
“怎麼了?有什麼事這麼不順心?跟媽說說。”
池母一臉關切問道。
池長越走向酒櫃,動作機械地開啟一瓶烈酒。
金黃色的液體在燈光下,閃爍著豔麗的光澤,將池長越滿臉的疲憊與憤怒,映照得一清二楚。
池長越猛地灌下一大口,開口問道:
“他還沒回來?”
周可欣自然知道大兒子問的是誰。
“還沒回家。打了個電話說是有應酬,誰知道是不是在外面會哪個狐狸精!”
周可欣氣哼哼低斥道。
“狐狸精?”
池長越饒有興致重複了一句。
甚至還有些加重了“狐狸精”這三個字的語氣。
周可欣接受到來自大兒子“一言難盡”的眼神,不由有些惱羞成怒。
“你看看你!像個什麼樣子!用這樣的語氣眼神跟自己母親說話,像話麼?!”
周可欣怒目圓睜。
池長越並未接話。
把剩下的半杯酒,一股腦灌進了口中。
“那小子也沒回來?”
池長越緊接著又問了一句。
“你二弟麼?他整日混在那酒館,哪一天早回來過!”
周可欣又是一陣氣惱。
……
池長越眯了眯陰鷙的眼眸。
“京圈幾乎所有人都在傳言,池家二少池慕塵不務正業,被家族嫌棄……”
話鋒一轉:
“可那老頭子,究竟打的什麼主意,誰能猜得透!”
周可欣聽著大兒子的抱怨,心中一慌,連忙朝著門口處望了望,一副生怕丈夫突然回來的模樣。
“你小點聲。你爸說不定就突然回家了,聽到了會怎麼想?”
周可欣嘀咕了句。
“我爸?哈哈哈哈哈哈哈——”
聽周可欣這般說辭,池長越突然笑得痴狂。
彷彿聽到了世間最好笑的事一般!
“叫了二十幾年的‘爸’,我都替自己感到不值!!”
“景家,景奕珩早就拿下了掌家權,成為當仁不讓的景家掌權人,號稱‘京圈唯一爺——景爺’!”
“明家,明晚辭若是想要那掌家權,恐怕早就是囊中之物!只不過他自己還想多清閒幾年!”
“雲家,雲知隱是雲天遙的獨子。雲天遙夫妻伉儷情深,雲知隱想成為雲家掌權人,唾手可得!”
“風家……”
一提及風家,池長越下意識住了口。
這已經成為了他和母親周可欣,不成文的規定。
就他們母子兩人時,不允許提風家。
池長越不由暗忖。
若是母親知道他先前看對眼的女子,竟然就是風家小姐風茗染,要作何感想?!
大水衝了龍王廟!
還當真是造物弄人!可笑得緊!!
池長越頓了頓,繼續說道:
“只有我們池家!就像是一出宮斗大戲!!”
“叫了二十幾年的‘爸’,我踏馬就像個大笑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