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只想要親一下額頭,是你自己會錯意了親錯了……這說法未免也太厚臉皮了。
左思右想頭疼了會兒,洛許起床走進衛生間。
在洗手檯前吹乾頭髮的時候,洛許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突然間靈光一閃,有了一個可能不太好不太妙……但是能維護世界和平的想法。
“你喝醉了,現在斷片了,什麼都想不起來,忘得一乾二淨……”
洛許把電吹風收起來,同時自言自語的念念叨叨,然後他對著鏡子打了個響指,自我催眠……雖然效果甚微,但沒關係,他是個非常稱職的實力演員。
把換下來的衣服分類丟進了洗衣機之後,洛許收拾妥帖了下樓。
雖然沒看見陸堪言的身影,但是洛許還走在樓梯上的時候就聽到了陸堪言的聲音。
陸堪言似乎是在逗巧克力:“這不是你最喜歡的火腿腸嗎,你今天怎麼了,是不喜歡吃這個了還是不樂意吃我喂的?我跟你說啊……你跑什麼!”
巧克力聽到了樓梯方向的腳步聲,撒腿就往洛許這邊跑。陸堪言跟著走過來,正好瞧見洛許下到一樓、把樓梯口的巧克力抱了起來。
目光對上的時候彼此都頓了頓,陸堪言率先開口道:“你醒了……感覺怎麼樣,有沒有哪裡不舒服,頭疼嗎?”
洛許抱著巧克力,只當自己沒看見陸堪言唇上的傷口,目不斜視面不改色:“我挺好的。你剛才在跟巧克力說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