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了,陸哥你用微波爐熱熱就能吃。”
殷文做事細緻,但就是話多,不小心就變成了絮絮叨叨的代言人。
陸堪言這會兒沒什麼胃口,只熱了一碗湯來喝。
喝到一半,他接到了沈媯的電話。
沈媯從殷文那裡知道了陸堪言生病以及已經沒事了的訊息,本來本意只是打電話關心一下的,結果說著說著,沈媯沒忍住跑了下題:“我聽殷文說,你是跟洛許拍完對手戲之後生病的?瞧你多出息,人家洛洛都沒生病。下次身體有哪兒不舒服的別拖著,該說就說,逞什麼強。”
“行了知道了,別婆婆媽媽的。”
聽沈媯提起洛許,陸堪言有些心不在焉的回了句,然後放下了手裡端著的湯碗。
“媯姐。”陸堪言拿起擺在茶几桌面上的手機。
沈媯:“嗯?怎麼感覺你突然變嚴肅了?”
陸堪言往後倒,靠到了沙發裡:“問你件事。”
“問唄。”
“……”
陸堪言沉默了會兒,一時間竟不知道該怎麼開口才好。
他現在特別的懷疑人生。
睡前意識不清、有些恍惚的時候,陸堪言就在想他現在好像不討厭洛許了——或者應該說是,在這之前他早就已經不討厭洛許了,不過他自己之前從來沒有意識到過。睡醒了之後到現在,陸堪言又突然發覺自己腦子裡已經好多次浮出了和洛許相關的事,並且特別不受控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