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更直白……
可是……看起來年齡也太小了吧!
蔣莞‘啪’地把筷子拍在桌上,迎著賀聞朝訝異的目光,說:“我哥可能要老牛吃嫩草!”
“……”
她想了想又覺得說錯:“不對,應該反過來。”
雖然只有一面之緣,但中午那氛圍,明明是嫩草對‘老牛’更感興趣。
賀聞朝:“你在說什麼?”
蔣莞迅速把這個疑似高中生的女孩兒疑似喜歡謝為的事說了下。
賀聞朝聽著,不動聲色的問:“就說了那麼兩句話,你就猜出來了?”
“當然了。”蔣莞想也不想的說:“我有經驗嘛。”
……
說完,她才反應過來自己好像說了句不該說的。
“呃,我不是那個意思。”蔣莞連忙解釋:“我的意思是,呃,當時,以前——現在可一點都沒有經驗了!”
關於那些喜歡過謝為的‘經驗’。
賀聞朝眯了眯眼,端起碗來喝了口湯,慢條斯理道:“沒關係,我又沒誤會。”
“真的麼?”蔣莞詫異於醋缸這個難得的好脾氣,但又覺得他平淡的動作莫名讓人寒顫。
“真的。”賀聞朝反問:“你覺得我很小心眼兒?”
“……沒有。”蔣莞為了哄人,口是心非的搖頭。
但到了晚上回到床上,蔣莞才意識到,哄人也是沒用的。
賀聞朝像是憋了一股子氣,親她咬她。
當然也不是真咬,只是輕輕啃噬,酥酥麻麻的感覺更為撩撥。
“唔……你不是說,今晚不那個麼。”蔣莞咬著指關節,悶哼道:“明天要飛去大溪地,十幾個小時呢。”
這是他們決定度蜜月的地方。
在本就是最浪漫的海島上圈出來一塊私人區域,打造一個只有他們兩個人的觀海天堂,前提是得有體力過去。
賀聞朝‘嗯’了聲,密密麻麻的吻卻依舊落在她嫩生生的雪白肩膀上。
他一本正經道:“我沒有做。”
“……”蔣莞無言以對。
的確,他是沒有真刀真槍的‘耕地’,但這樣隔靴搔癢的撩撥,讓她也難受啊。
“可是,可是…”蔣莞眼睛都溼潤了,貓咪一樣的嗚咽,咬著枕巾說不出那些難以啟齒的內容。
“可是什麼?蔣莞,說實話。”賀
() 聞朝慢條斯理地磨她,看起來就像是一個沒得感情的調情機器,唯獨聲音清冷中帶著幾絲壓抑的緊繃:“只要你說,我都會滿足。”
男人的聲音像是誘人的催化劑,蠱惑著蔣莞不自覺說出實話:“可是……我想要。”
她鼻音重重的,聲音像是撒嬌,說完就用細長的手指羞赧的捂住嫣紅的面頰。
都怪他,讓她好色到都顧不上明天要是十幾個小時的飛機會不會腰痠背痛了。
賀聞朝抬了下唇角,聲音依舊冷靜:“你想要,就不能算我破戒。”
“不算,不算,”蔣莞已經被撩撥的受不了,肌膚變粉,亮晶晶的覆著一層汗,主動牽他的手,汗涔涔的與其十指相扣:“是我主動嘛。”
她咬牙說的,因為發現這神經病就在外面故意撩撥,划過來划過去,始終不肯給那一下——
空虛的感覺就像是巨大的怪獸,把蔣莞一點一點吞噬掉了。
所以她當然顧不上面子。
畢竟在賀聞朝面前,他也不需要什麼面子,一貫是最真實的自己。
比如她現在想要,就可以大膽說要。
賀聞朝黑眸微動,拉著蔣莞的手扯到自己腰間,一個用力——
蔣莞毫無防備,暈乎乎的被他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