閣閣主,想查出真相,想弄死他。”
應向沂動作一頓:“他惹著你了?”
遲迢「嗯」了聲,含糊道:“看著他就煩,故作神秘。”
何止是惹著,他一想到對方說的話就渾身不舒服,總覺得不安。
應向沂玩笑道:“那你多叫幾聲相公,到時候為夫幫你捅他幾刀。”
遲迢一噎,又想起昨天的事:“神界損失慘重,怕是要將這筆賬記在我們頭上了。”
“是記在你頭上,迢迢可能要給我背黑鍋了。”應向沂嚥下糕點,含笑數道,“仙界,魔界,神界,再去人間和冥府鬧一圈,你就該在六界出名了,可以試試拿個六界共主來噹噹。”
遲迢興致缺缺:“沒興趣,一個妖界就夠我折騰了,不過要真在人間和冥府鬧一通,我怕是會成為六界喊打喊殺的禍害。”
六界共主,迄今為止能夠得上邊的,也不過一個神君。
“我們迢迢這麼可愛,可不是禍害。”應向沂湊過去,親了親他的額頭,“是小仙龍才對。”
遲迢彎彎眼:“無影給我來了信,說結契的東西準備的差不多了,咱們什麼時候回妖界?”
“非亦他們已經回來了,待把魔宮裡的內應抓到,我們就回去吧。”應向沂道。
遲迢點點頭。
魔界終究不是他們的家,還是回自己的地盤舒服。
吃過東西后,兩人便去了魔宮正殿,將魔宮裡侍奉的人都召集起來。
管事的老者被單獨帶到遲迢面前,有些驚慌:“妖尊可是有事要吩咐?”
遲迢掀起眼皮:“不用怕,就是有件事要問問你,昨晚的酒很不錯,叫什麼名字?”
老者說了個名字:“那是我們魔界特有的美酒,妖尊如果喜歡,我命人日日都備一壺。”
遲迢嘖了聲:“美酒?明明魔界特有的入夢酒才對,平時飲之沒有作用,配上花香,能令人沉溺夢中,無法醒來,堪稱魔界的「醉生夢死」。”
老者臉色煞白,渾身哆嗦起來:“妖尊您這是什麼意思?”
“意思就是,我昨晚做了噩夢,心情不太好,想拿人開刀。”遲迢冷笑,“所以是你過來讓我殺,還是把送這酒的人說出來,讓我殺?”
老者在魔宮侍奉多年,很快就明白了他的意思,將提議送酒和經手的人都說了出來:“敢問妖尊,你說的可是真的,那酒……”
確實是有人提議了送酒,還順嘴提了一句,可以請妖尊去花園裡逛一逛。
遲迢定定地看了他一眼,沒說話,先去收拾人了。
應向沂上前一步,扶起老者:“別擔心,我們對魔心城沒有興趣,只是幫你們尊主清理一下門戶。”
老者愣了下:“尊主他……”
應向沂伸出一根手指,在嘴上比了比:“凡事皆有可能,興許奇蹟就發生了呢。”
他們的動作很快,那些人一個不少,都被帶到遲迢面前。
殺魔王是朋友之間的情分,遲迢無意插手魔宮的事,打量了一圈,沒說什麼,就讓人把他們都押進牢裡。
“你有什麼資格這麼做?”
“尊主隕落流火淵,妖尊在我魔界久留不去,打的什麼主意,別以為我們不知道。”
“遲迢,你對仙界動手還不夠,現在還想染指我們魔界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