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做工是如此的精巧,有種特別的魔力。
沈灼握著鐲子,問道:師尊,我可以嗎?我可以把它給你戴上嗎?
早在年初就被拍下的鐲子,卻到此刻才被拿出去。
凌霜雪心頭狂跳,喉結微動,他看著近在咫尺的鐲子,眸中溢位一縷金色,周身的氣韻翻滾起來,有種迫人的震懾力,讓人生出臣服的衝動。
沈灼,你想清楚了嗎?這個鐲子不是你看起來的那般簡單,這上面有制約性極強的魂契法陣,一旦你與我結契,就意味著一生一世不可背叛。你同我生,同我死,永無退路!
就算沒有這個鐲子,我也願意和你同生共死,它在我眼裡不過是錦上添花。凌霜雪、師尊,我愛你!
告白是心底壓抑已久的感情噴薄而出,沈灼目光如炬,藏著至深的情意,他目不轉睛地看著凌霜雪,眸光深邃,讓人看一眼就有種沉|淪的衝動。
凌霜雪的心跳亂的毫無節奏,口乾舌燥,沈灼的目光炙熱滾燙,他避不開,也不想避開。在深情的凝望中,他俯身抓住沈灼的衣襟,直接把人拖上|床。
金鐲滾落在床榻上,沈灼仰面躺下,凌霜雪欺身壓制,眸光中的金色越發閃耀。他清冷的面容翻飛出紅霞,手掌撐著沈灼的胸膛,嘴角笑意肆意張揚。
千年的孤寂在這一刻潮水般退去,取而代之的是沈灼曾在落神澗的幻境中見過的眉目飛揚。
沈灼像是被人丟進了火爐裡,血液化作岩漿,在身體裡四處作祟。呼吸都帶著熱氣,讓人面紅耳赤。
師尊,你別這樣,我難受。
沈灼的聲音有些啞,手掌撫上凌霜雪的腰,隔著衣衫,凌霜雪都能感覺到他掌心滾燙的溫度。
凌霜雪笑起來,他喜歡沈灼現在這個樣子,忍耐讓額角熱汗淋漓,面色潮紅,痛苦和歡愉都因他而起。
想要嗎?凌霜雪微微俯身,凝視著沈灼的目光,唇微張,曖|昧又勾人地壓低了聲音:求我。
沈灼驚訝地瞪大眼,若是平日裡正襟危坐,這話從凌霜雪的嘴裡說出來還能帶著幾分威壓和壓迫。
然而眼前這局面,他飛紅的眼尾,迷上水霧的金色瞳孔,無一不讓他的話生出旖旎的媚態。
沈灼低聲笑了起來,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出手。凌霜雪只覺得一陣天旋地轉,還沒來得及運氣,瞬間和沈灼換了位置。
他躺在床上,一隻腳被沈灼握在掌間,沈灼脫去了他的鞋襪,露出白皙的腳踝,隨後只聽得咔噠一聲,那隻金鐲就被沈灼戴在他的腳上。
凌霜雪詫異地掃了眼床榻,果然沈灼剛才起身時把鐲子也拿走了。
雪膚金鐲,襯著樓外的光,妙不可言。
沈灼撥弄著沒有聲響的鈴鐺,眼底笑意更濃,他嘴上叫著師尊,畢恭畢敬,身體卻向著凌霜雪靠過去,把人籠罩在身下。
熱浪撲面而來,凌霜雪戴著金鐲的那隻腳想要踹他,抬起來後又不忍心,反倒順著他的腰側滑下去。
沈灼如願以償,聲音消弭在黑暗中。
窗外燈火依舊,幾聲嗔怒的訓斥後,黑暗中的金鐲發出一聲脆響,隨後鈴聲起此彼伏,久久未消。
那聲音並不刺耳,輕輕地落在人心上,撩撥起情緒,和心跳聲,呼吸聲交錯,讓人慾罷不能。
一|夜無眠,燈火高照,天明方歇。
破曉的晨光透過小窗照射進來,光暈擴散,一地的狼藉顯露眼前。
凌亂的衣衫鋪了一地,有人從軟塌上起身,赤腳踩在地板上,腳踝處有一個金鐲的紋身。他彎腰從地上撿起衣服,手上的戒指格外醒目。
樓外是個豔陽天,鳥兒歡快的鳴叫聲清脆悅耳。
沈灼穿戴整齊,施法放下小窗邊的竹簾,遮擋照射進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