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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話聽起來沒什麼問題,江凌想了想便沒在說什麼。
墨卿語看著買東西的黑袍人,和善地笑道:前輩,不知道他們是用什麼和你做了交換?能讓你放棄我的條件。
黑袍加身,稍不注意人就沒影了,根本不可能在暗場找出來。但如果知道對方用了什麼東西做為交換,日後調查起來也有個頭緒。
墨卿語嘴上說的不計較,但心裡壓根就沒打算善罷甘休。
黑袍人又怎麼可能聽不出她的意思?他暗惱凌霜雪剛才的警告,心裡又著實是有些畏懼。
凌霜雪很強,那道劍意非一般人能有。
黑袍人尚在權衡,忽感一道冰冷的視線落在身上。這是實實在在的殺意,功法上和他有些相似。黑袍人一驚,不用想也知道是誰。
暗場有暗場的規矩,買賣雙方你情我願,不得透露私下交易之物,這是防止出了這道門,雙方交易洩露,招致殺身之禍,讓暗場的威信大打折扣。
冰冷的視線不過是一次警告,黑袍人還需要在暗場做生意,知道該怎麼選。
那當然是救命之物,實的總比虛的好。黑袍人打哈哈自有一套,看似回答,實際和沒說也沒什麼兩樣。
墨卿語眼神微眯,一旁的江凌催促了一句,讓她沒辦法繼續問下去。
她看著黑袍人,道:其實拿沒拿到東西無所謂,前輩要是不介意,剛才的交易條件還是有效。我姓墨,前輩,後會有期。
墨卿語留下了自己的姓,這個字足夠黑袍人知道她的身份。如果黑袍人有這個意思,日後自會找上門來。
黑袍人靠著牆,仰著頭,目送墨卿語和江凌離開。在他眼中,墨卿語修為不濟,花花腸子卻不少,著實有趣,是他願意結交的型別。
暗場內還是要給段家面子,但出了暗場,段家就管不著了。對方用來和他交易的東西,也不是外界隨隨便便就能得到之物。
最後一次交易結束,沈灼和凌霜雪很快離開暗場,他們歸還了面具和斗篷,朝著另一個方向離開。
段寒舟在他們身後不遠處,他沒有離開暗場,而是和門口的守衛打了聲招呼,隨後回到屋脊之上。
段無雲在此地將眼前的一幕盡收眼底,段寒舟剛走上去,不等他開口,段無雲便道:我會派人盯緊他。
暗場內的交易自由不是為了讓人有機可乘,更何況遇到這件事的人還是沈灼。
段寒舟取下鬼面具,似笑非笑道:我可不是公私不分的人。
段無雲對答如流:他違反了暗場的規矩。
話外之意便是這人有錯在先,他們按規矩辦事。
段寒舟滿意地笑了起來,靠近段無雲,又要使壞撩撥。段無雲似有所感,在他靠過去之時就先把人制服,他的神識傳出去,讓附近的盯緊點,自己摟著段寒舟的腰,消失在昏暗中。
暗場往下不遠處便是地下河,畫舫錯落有致,別具一格。河中心最大的那一艘渡船上,歌聲悅耳,琴聲悠悠,曼妙的舞姿引人注目。不少人登船尋芳,只求一|夜露水情緣。
沈灼和凌霜雪站在岸邊,憑他們的目力,不免會掃到船上的靡靡景象。這船上調|情挑|逗客人的男修女修皆有,卻不是單純的皮相生意。瞧畫舫飛簷角上掛的牌子,便知曉他們是玄門有名的雙脩名派縱|情宗。
縱|情聲色,一響貪歡。門內弟子男女不忌,一些人明面上對他們嗤之以鼻,暗地裡還不是入幕之賓?
縱|情宗的雙修功法較為特殊,雙方得益,只是需要有固定的道侶,或是相同的屬性,不然難免造成靈力混亂斑駁。
沈灼本意是想邀請凌霜雪遊湖,但今年縱|情宗的行事風格更為孟浪張揚,在岸邊都能窺見一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