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dt>
沈灼試著去幫凌霜雪疏導這股力量,可是他的靈力剛進入就被絞碎,那金色靈力極端霸道,在凌霜雪的體內也無法和他的本源力量相融,更別提是外來的力量。
沈灼依稀記得,凌霜雪幫他接經續脈之時,用的就是這股力量。那時的他明明可以掌控,為什麼此刻卻完全不受控制?
沈灼不由地想起之前對凌霜雪傷勢的猜測,難道這麼多年來一直折磨他的就是這股金色的靈力?沈灼心裡一窒,像是針扎一般,細細密密地痛了起來。
他抱緊凌霜雪,把嬌嬌和黑焰都放出來,白焰被幽火纏上無法脫身,沈灼讓嬌嬌趁這個空檔去找時淵夜。
嬌嬌領命而去,黑焰圍著沈灼,它不似白焰那般擅長救人,又身帶死氣,不敢靠近凌霜雪。
沈灼一籌莫展,心中悲憤。縱然他學遍天下書,到頭來還是救不了一個凌霜雪,甚至在凌霜雪最需要幫助的時候,只能寄希望於別人。
師尊,我是不是好沒用。沈灼神色痛苦,鬼使神差地在凌霜雪眉間落下一吻,像是安撫一般,想要緩解凌霜雪的痛苦。
另一邊嬌嬌很快狼狽地逃回來,身上還帶著懨懨的白焰。原來凌霜雪的陣法限制了出入,幽火更是對靠近的一切生靈大開殺戒。
嬌嬌沒能出去,後山成了被隔離在人世之外的冰火世界。
白焰遭到幽火的摧殘,力量大減,不得不和黑焰進行融合。融合的一瞬間,白焰接收了黑焰的記憶,見狀立刻拍胸|脯道:主人你別慌,我知道如何才能把力量傳給你師尊,你等我給你找。
白焰身為生之火,記憶裡多的是救人的法子,她今夜接連不順,這會兒也想扳回一局,洗刷一下這種失敗的屈辱感。
只見她認真地找著,很快吐出一份火焰編織的竹簡,那是她們記憶的短暫具象化。
白焰抖開,認真地辨認上面的字,認真道:主人,你可以給你師尊渡氣就是嘴對嘴,你把氣息渡給他。
白焰彷彿是擔心沈灼理解不了,還詳細地解釋了一番。沈灼愕然地抬頭看著她,還沒來得及問她翻出來的是什麼東西,又聽見她說:這記載的就是各種渡氣的方法,但我覺得萬變不離其宗,主人你就隨便選個自己擅長的好了。
白焰火急火燎地把竹簡消滅,催促沈灼,看起來是真的擔心。但實際上只有黑焰知道,她這是底氣不足。
別看白焰身為一團火,還是個話癆,罵人的話張嘴就來,但她真的不懂人類的文字,認識的也就那幾個,更多的時候都是聽到了就記下來。她們的記憶可以復刻,但知識無法復刻。
白焰舉的竹簡確實可以針對靈力失控,但黑焰也清楚地看見兩個顯眼的大字雙修。白焰通篇就認識渡氣兩個字,連蒙帶猜,覺得就是講怎麼渡氣。
沈灼被氣笑了,抬手就把她們收回去。
白焰不甘心地扒著小世界道:主人,你試試呀,渡氣又不會死人。
沈灼沒理他,既然嬌嬌出不去,那就讓他帶著凌霜雪去試一試。可是他剛把凌霜雪抱出水面,寒意又湧了上來,他的身體開始有結冰的趨勢。
沈灼連忙退回水中,不敢輕舉妄動。
凌霜雪靜靜地靠在他的胸膛上,雙目緊閉,長睫毛像是蝴蝶的羽翼,沾著水珠,有種病弱的美感。
沈灼喉結滾動,他抬起凌霜雪的下巴,猶豫片刻道:就當是人工呼吸,冒犯之罪,師尊醒了我自當認罰。
沈灼說著,低頭印上凌霜雪的唇,將靈氣從他的口中渡入。
在凌霜雪體內奔騰的金色靈力像是感受到不同尋常之處,它們停下肆虐的舉動,感受這股陌生卻又有點熟悉的氣息。
沈灼見狀,心裡是又好氣又好笑,他以為白焰在騙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