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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宮宴請的有外臣,似乎有東瀛布商過來,念橋不關心那麼多,他只顧著離嵇靈玉遠些,降低存在感吃自己的東西。
嵇靈玉發覺了他的小心思,故意在人前摟著他的腰。
念橋氣的臉上漲紅,努力地忽視那隻手,他在人前不敢造次,只得低眉順眼,趁人不注意偷偷去掰嵇靈玉的胳膊。
忽地,念橋察覺到了什麼,似乎有道視線落在他身上,他順著看過去,什麼都沒有發現。
“殿下。”扮成布商的方定戎在一旁出了聲。
嵇雪容視線輕輕地從念橋身上掠過,目光在嵇靈玉那隻手上略微定住。
然後平靜地收回視線。
他一向最知分寸,景和帝控制慾極強,他在景和帝的眼皮子下做了數十年儲君,未曾被抓到過錯處。
如今在京城佈局,無人知曉他們的行蹤,一切都在按照他們的計劃來。
方定戎一直跟著嵇雪容,嵇雪容無論是什麼情況,都能夠非常冷靜。
哪怕是得知嵇靈玉給念橋餵食藥物,也不慌不忙地沒有受影響繼續進行他們的計劃,至今未曾讓嵇靈玉察覺分毫。
今日他們佈局是
宴上亂作一團,念橋眼睜睜地看著嵇靈玉的手臂被貫穿,他嚇了一跳,侍衛帶著他遠離。
皇宮的侍衛趕過來,很快人便撤了,景和帝臉色發寒,傳喚了太醫為嵇靈玉看傷口。
嵇靈玉此番算是救駕有功。
群臣在問候景和帝與嵇靈玉,一部分侍衛去追刺客,景和帝身體不濟先行離場,留嵇靈玉在宴上收尾。
念橋全程被侍衛保護的很好,他注意到五皇子一直在盯著嵇靈玉,不知為何似乎有些可惜。
在可惜長箭只射中嵇靈玉的手臂。
他沒有關心嵇靈玉的打算,過去也是添亂。
念橋識趣地拿著剩下的點心,他乖乖地和侍衛待在一起,宴上沒有人注意他這邊。
只有嵇靈玉時不時地看他這邊,後面忙起來,就沒空管他了,只吩咐侍衛看好他。
念橋原本在吃小魚乾,小魚乾炸的很香,上面淋了一層面醬,他只吃魚肚子,魚背面都是刺,容易卡著嗓子。
他唇邊沾了些許醬汁,身旁的侍衛幫他擦了擦唇角,手帕輕柔地碰到他唇邊。
念橋順著瞅過去,首先看到的是對方骨節分明的手指,然後對上面具下一雙平靜溫和的雙眼。
他呆呆地瞅著侍衛,唇角被對方用手指擦過。
對方從懷裡拿出來點心,他瞅一眼,是他平日裡最喜歡吃的羊奶糕。
念橋把羊奶糕接過來,乖乖地跟著侍衛走了。
到了僻靜的偏殿,念橋把小魚乾和奶糕放下,他一直瞅著侍衛,如今才有機會詢問。
“你……是不是那一日的侍衛?”
他才不會平白跟著人走,是認出來之後才跟著走的。
這般便認不出來了。
嵇雪容把面具摘下來,念橋抬眼看他瞪圓了一雙眼,臉上紅撲撲的,因為過度興奮表情變得非常鮮活。
“殿下……”
念橋還沒有喊出來,他的嘴巴的被捂住,嵇雪容略微俯身,將他整個抱進了懷裡。
“橋橋,不要張揚,這裡沒有人知道孤如今在這裡。”
念橋點點頭,他瞅著嵇雪容,用力地環住人,嘴巴略微抿著。
嵇雪容沒事真是太好了。
他埋在嵇雪容懷裡,不捨得撒手,小聲說:“殿下,我真的好想你。”
說著,眼眶便略微發紅,嵇雪容在他眼皮處親了親,對他道:“孤也很想橋橋。”
“每日都有人和孤彙報橋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