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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抓包的觸手方寸大亂,瘋狂扭動,試圖掙脫禁錮。
但周晝捏得太緊了,他似乎沒想到會被一隻觸手佔便宜,坐起身看向縮在被子裡掩耳盜鈴的葉蔓蔓。
“蔓蔓。”男人的聲音有些喑啞,“你想幹什麼?”
被子裡的人一聲不吭,什麼反應都沒有。
周晝靜等幾秒,得不到回應之後,開始欺負手裡的小觸手。
只是輕緩地蹂弄兩下,小觸手就啪地軟下來。
——救、救救我。
葉蔓蔓躲在半米外的被窩裡,眼尾紅紅的。
她的感官與觸手相連,觸手被欺負,就彷彿是她自己被欺負一樣。
周晝太討厭了。
他就不能當做沒看到嗎!
“蔓蔓,是它自作主張嗎?”
他竟然還問!
葉蔓蔓有些生氣,先是從被子裡鑽出一顆凌亂的腦袋,再甩出 山外來人
◎蔓蔓,換個小遊戲。◎
這樣的場景, 這樣的一句問話。
周晝的聲音立馬變得嘶啞起來:“什麼小遊戲?”
葉蔓蔓覺得他離她太遠了,於是動動手指,觸手就猛地將男人拉上來。
周晝也不反抗, 他直勾勾地盯著近在咫尺的小藤蔓, 彷彿要看穿看透她接下來的打算。
後者費勁地抽出那根被男人牢牢握住的觸手。
——得、得救了。
葉蔓蔓摸著自己的小觸手, 幹壞事之前還心虛地囑咐系統:[你不許偷看!]
系統:
它沒忍住:【你別獎勵他,秦雲的提醒忘記了嗎?】
葉蔓蔓才沒有忘記。
但是她看了看周晝,這個依舊只能每晚睡覺前將唯一的t恤洗了,然後赤著肩背睡覺的男人,哪怕雙手被捆綁,望過來的目光依舊如狼似虎。
小藤蔓舔了舔嘴巴。
[我知道了我知道了。]
她嘴上說著知道了,實際行動卻十分大膽, 直接爬到了周晝的懷裡。
“”
一句話, 激起了一個正常男人忍耐已久的谷欠。
周晝喘出來的氣已經變得火熱了, 他還僅存著最後一絲理智,抵著小藤蔓的額頭逼問:“蔓蔓,知道你在說什麼嗎?”
葉蔓蔓不想回答他,她用實際行動推倒了他。
剛想再次往上爬,就被一隻大手抓住了腳腕。
天旋地轉。
鐐銬與鎖鏈在黑夜裡清脆地碰撞著, 撞出了一道優美的樂曲。
上下位置瞬間顛倒。
周晝緊緊地盯在慌張推拒的小藤蔓, 直接握緊了那兩隻柔軟白嫩的手:“蔓蔓,遊戲不能總玩同一個。”
男人換了個方式,只不過這次由他來主導。
從來沒仔細看過的風景被藉著月光盯了十幾秒,直到葉蔓蔓開始不滿,搭在臂彎上的褪掙扎彈了兩下, 然後就徹底失去了主動權。
屋外的風可勁兒地刮, 吚吚嗚嗚的風聲在某一瞬間, 重疊在一起。
周晝是笑著走出小木屋的。
哪怕站在黑鍋前,沒人搭理他,他低垂的眉眼間也充滿了情意與纏綿。
好似剛偷吃了燈油的老鼠。
是的,趙小狼就是這麼覺得的。
他抱著雙臂,一寸寸地刮過周晝的眉骨,總覺得這人今天哪裡不太一樣,但又說不出來。
“你在這裡倒是待得悠閒。”
周晝心情好,並不介意趙小狼的陰陽怪氣,甚至還有心思問了一句:“吃早飯了嗎?”
吃個屁!
趙小狼轉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