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吃”的物件,而且眼前的男人還該死的敏銳葉蔓蔓就有些心虛,下意識想關上門。
“關門幹什麼?”周晝抬手,輕輕鬆鬆卡住房門,眼底滑過一絲懷疑,“裡面有人?”
“沒有!”
太快的否認,瞬間讓男人的懷疑變成篤定。
“裡面是誰?”周晝直接推開門,越過葉蔓蔓大步朝房間內找去,“宋嚮明還是其他人?”
他的目光首先落在那張大床上。
只有一個人睡過的痕跡。
再掃向四周,並沒有多餘的男人。
緊繃的神經頓時鬆懈,周晝的心裡隱約鬆了口氣。
“我都說沒人!”葉蔓蔓怒氣衝衝地追上來,“這是別人的房間,你趕快出去!”
別人的房間?
他閒逛的姿態可不像是客人的模樣。
說得難聽點,就像一條佔地盤的周晝哂笑,自己也覺得這模樣真夠舔狗。
“還記得我在地下監獄說的話嗎?”
“給了你一個晚上加一個上午的時間,所以我要的答案呢?”
他的目光太過壓迫,葉蔓蔓下意識往後退了幾步。
“我、我有男朋友”雖然就是眼前這個男人,只不過他失憶了,她想怎麼說就怎麼說。
周晝冷笑一聲,直接將人逼到角落裡:“我說過了,別再用那個不知道死在哪的倒黴蛋當藉口。”
“他還沒有死。”葉蔓蔓的反駁聲很小,但卻十分堅定。
她又看了周晝一眼,他在咒自己死。
周晝根本不信,她的前男友要是沒死,至於讓她淪落成小乞丐的模樣?
他懶得跟她掰扯這個,不管那個倒黴蛋死沒死,都已經是過去式。他抬起小藤蔓的下巴,惡狠狠地盯著她,終於拐到正題上。
“那宋嚮明是怎麼回事?”
“他帶你走,還是你主動跟著走的?”
周晝其實心裡已有答案,但還是想從她這裡得到一個更順心的說辭。
葉蔓蔓甩了好幾下腦袋,都沒有把他的手甩開,氣得大聲嚷嚷:“我跟他走的!我才不要當你的女朋友,你說話難聽還小氣!哪裡都比不上宋嚮明!”
沒有審美的小藤蔓忽視了外貌實力上的差距,只記得周晝說話難聽,還砸碎了她的小紅桶,甚至給顆三階晶核都要收回去!
這話一出,周圍的“心理溫度”驟降。
周晝的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一雙黑眸裡像淬了寒冰。
他早該知道的。
對她幾分好幾分心動,包括威逼利誘都沒用。她根本不會記在心上,沒良心的很。
哪怕前一刻被親得雙眼微紅,轉眼就能勾勾搭搭地跟著其他男人回家。
周晝身上的氣壓越來越低。
葉蔓蔓察覺到不對,悶著頭就想擠出牆角。
但男人的手更快,一把將她拽了回來,緊緊地禁錮在懷裡,連柔軟白嫩的臉蛋也被他狠狠地捏住。
“我比不上他?”周晝冷笑一聲,“哪裡比不上他?是那身黑炭一樣的皮,還是那顆愚蠢的腦袋?”
“亦或者”
男人惡劣地捏了捏手下軟綿滑嫩的臉蛋,逼得葉蔓蔓憤怒回瞪。
“難道是他昨晚讓你很滿意,你離不開他了?”
周晝明明知道昨晚宋嚮明根本不在這個房間,但還是不斷地用大拇指摩挲著葉蔓蔓的唇瓣,彷彿要擦去曾經被人登足過的痕跡。
他的模樣太可怕,眼神彷彿回到了在地下監獄的那個夜晚,他也這麼看過那截枯藤。
葉蔓蔓的眼圈悄悄地紅了,是氣的,也是怕的。
周晝這麼小氣霸道,萬一他怒到極致,用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