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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蔓蔓小姐,這件衣服我先拿去洗了。”
有人幫忙洗衣服,葉蔓蔓還沒高興幾秒,隨即就想到周晝說過的話——“自己的衣服,自己洗。”
“不用了。”
鐘點工只當她不願意被別人碰自己的衣服,於是就沒有動。
等到陌生女人離開,家裡徹底沒人後,葉蔓蔓盯著那個髒衣簍,越看越生氣。
她才不要自己洗衣服!
周晝把她帶回來,就該給她洗衣服!
半個小時後,遲遲歸來的男人開啟門,看到堵在門口的髒衣簍。
最上面扔著一件月匈衣,一件白色的內/褲。
明晃晃的,讓人想忽略都難。
穿著新裙子的小藤蔓窩在沙發上,只探出一顆腦袋,悄悄地觀察他的反應。
就像是幹了壞事的貓,嬌縱地將“犯罪證據”擺在最顯眼的地方,只為了試探鏟屎官的底線。
周晝拎起其中一件,上面還帶著些許被捂熱的溫度。
他抬眸,望向葉蔓蔓,淡淡道:“這是什麼?”
明知故問!
這是她換下來的髒衣服!
葉蔓蔓眨眨眼:“周晝,我不想洗衣服,你幫我洗好不好?”
周晝沉默幾秒,將髒衣簍提到陽臺。
他只是想讓她明白——不能去找其他男人要東西,不能讓其他男人碰她的衣服,更不能騎在其他男人的頭上作威作福。
至於這些活,他幹過 逃走的異獸
◎他騙她!他要把她抓起來!◎
周晝沒想到, 隨著檢測艙一起來的,還有周璐。
她罕見地換下那身實驗室白大褂,穿著最普通的t恤, 彷彿來竄門的鄰居。
進來前, 眼神就掃遍了整個大廳。
“人呢?”
周晝冷著臉:“沒起床。”
周璐喲了一聲:“不是男女朋友, 睡一張床去了?”
周晝懶得理她,轉身回到廚房繼續做早飯。
“我吃皮蛋瘦肉粥。”
周璐輕門熟路地坐到餐桌前,喊完自己的需求,目光就隨意地四處張望。
這棟房子,比她上次來,多了不少細微的變化。
電視機旁摞了一堆陳年影碟;
沙發茶几上多了一盒沒吃完的烤板栗;
陽臺晾衣杆上,男人的衣服裡混進了幾件女孩的衣服, 瞧那掛晾手法, 可以敲定就是周晝經的手。
周璐今早剛從薛子鍇那裡, 得知了周晝帶回來的女孩,是從人家“前男友”手裡搶回來的。
不開竅的野獸。
周璐站到廚房門口,似笑非笑地盯著自己的雙胞弟弟:“這要是在末世前,你也敢搶?”
周晝早就知道瞞不過她,淘米的手停頓兩秒, 又恢復了那副冷淡的死樣子。
“末世前, 我可以趁虛而入。”
他不介意做那個無縫銜接的人。
周晝早在葉蔓蔓逃跑的時候,就說服自己了。要怪只能怪他年紀太大,出現的時機又太晚,競爭不過她的“前男友”很正常。
但現在,她的“前男友”名存死亡, 他憑什麼不能接手?
周璐:“有病。”
他是有病。
戀愛腦本身就是一種病。
周晝頭也沒回:“再罵, 就滾回去自己找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