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蔓蔓咬緊唇。
雖然不知道這些人為什麼老覺得小犄角是她的前男友,但總比發現她是異植要好得多。
為了保護好自己最忠實的小弟,小藤蔓苦大仇深地坐到了周晝的褪上。
周晝連手都沒有伸出來,只單單垂下眼,冷漠地瞧著她為了保持平衡,不得不伸出手摟住他的脖子。
“還有呢?”
向來都是男人主動,輪到葉蔓蔓時,她罕見地愣住了。
還有什麼?
她還需要做什麼?
單純的小藤蔓想了好一會兒,才試探性地仰起臉,小心翼翼地貼在周晝的唇角,一邊磨蹭一邊偷偷地瞧他的眼色。
周晝依舊冷臉,甚至偏過頭躲開。
葉蔓蔓不可置信地瞪大眼睛,不明白自己才離開幾天,周晝就已經厭煩了她。
“你”
還沒來得及控訴,周晝率先開口嘲諷:“你就只能做到這種地步嗎?”
葉蔓蔓不懂:“什麼意思?”
“為了你的前男友,你都肯用自己來換晶核,還冒著危險混進地下監獄現在他落在我的手裡,生死只在我的一念之間,你就只肯付出這些嗎?”
葉蔓蔓聽得懵懵懂懂,放在周晝的眼裡,就是找到“沒死”的前男友之後,不願意背叛她曾經的親密愛人。
心口又升起一股怒氣,撞得五臟六腑都發疼。
“掀起來。”
他的眼神太直接,葉蔓蔓這次終於聽懂了他的話,想起曾經遭遇過的一切,她又怕又委屈地掀起。
“雙手鬆開幹什麼?”周晝低聲斥責,“抱緊點。”
可是、可是抱緊他的脖子,她就沒有手繼續掀開了。
周晝將她的為難看得一清二楚,惡劣地指導:“叼住。”
可憐的小藤蔓如同落入惡龍的巢穴,打也打不過,罵也罵不動,尤其是惡龍還一副凶神惡煞的模樣,大有一言不合就會將她徹底吞進肚子的架勢。
葉蔓蔓被迫叼住布料,一雙玻璃般透亮的眼睛哀怨地盯著周晝。
他要是再為難她,她就讓觸手抽他!
終於,周晝的諸多要求終於結束,他冷淡地目視眼前的景色,任由——暴露在空氣中,被看得微微顫抖起來。
不知道過了多久,男人終於動了。
他抬手,籠住,一邊欺負一邊逼問:“跑出來之後,跟他親過嗎?”
她怎麼可能親小犄角!
有布料堵在嘴邊,葉蔓蔓沒法清晰地開口,只能悶悶地搖搖頭。
周晝不肯罷休:“跟他睡過覺嗎?”
葉蔓蔓跟他相處這麼久,早就透過他的霸道知道人類最在意什麼——他們在意伴侶有沒有出軌,有沒有在跟他們親嘴的時候,又偷偷跟別人親嘴。他們還小氣嫉妒,喜歡追問伴侶跟前任親嘴是什麼感受,是喜歡跟前任親嘴還是喜歡跟他們親嘴
人類就是這麼奇怪的物種。
葉蔓蔓叼得嘴巴酸,很想編造一些謊話來氣他,但又擔心徹底惹怒他之後自己沒有好果子吃。
“沒、沒有睡過覺。”
“被碰過這裡嗎?”
“這裡呢?”
“”
可惡的男人從唇瓣滑到下頜,再動作談不上溫柔,語氣也很冷淡,冷淡地瞧著葉蔓蔓褪發顫,哪怕她可憐又嬌媚地望過來,眼底也沒有絲毫動容。
“別跟我撒嬌。”周晝抽手,任由她的腦袋無力地擱在他的肩頸處,委屈又難過地呼氣,“省著點力氣,我們之間只是交易。”
葉蔓蔓已經聽不進去了。
好奇怪。
真的好奇怪。
他從來沒有這麼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