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了帶他回去吧。”
從暗處走出兩人,墨北抬眼見那兩人蒙面走進房間中架起醉的如同爛泥一樣的金嶽佳,等到他們都離開後,墨北重新回到房間內,躺在床上睡去。
次日午時,墨北從床上醒來看著周圍陌生的環境想起昨晚和金嶽佳一直喝酒到後半夜,此時的墨北頭痛欲裂口乾舌燥,就在這時門外響起一陣敲門聲,墨北輕咳一聲,讓門外站的人身子一抖但還是強忍著恐懼將門推開看著床上早已醒來的墨北。
“大人,昨夜金公子特意吩咐我們說等您醒後一定要照顧好您。”
墨北強撐著身體坐起,站在門口的女人見狀慌忙走到墨北身邊將人扶住。
“謝謝。”
女人見墨北的面前看著他臉上的疤痕身形一抖,險些撞到一旁的木樁上。
“你不用害怕,我不是壞人,還有你把東西放下就行了不用管我。”
女人見狀先是將手中的洗漱用品放在桌子上後再看墨北又睡了過去,為了以防萬一那名女生選著留在房中靜靜的坐在桌前,看著昏睡的墨北。
【真是個怪人,這要是換做其他人早就把我拉到床上了,可他卻沒有,難道是不行?】
躺在床上的墨北一直睡到黃昏,才重新醒來墨北起身看著趴在桌子上熟睡的女生,輕嘆一聲,簡單用毛巾沾水擦拭下面龐後走出房間,看著樓下的人群,到聚集在大廳中央,便有些好奇,而在房間內醒來的女人看見床上的墨北不見了迅速起身走出屋外看見墨北站在護欄處便走了上去。
“大人,你何時醒的為何不叫我?”
墨北轉過身看著臉蛋紅撲撲的女人,神情卻有些冷淡一時間說不好面前人的情緒。
“我看你睡得不錯,就沒有叫你,對了樓下這是出什麼事了?為何會聚集這麼多人。”
“回大人的話,今日是雲商國一年一度的燈花節,這些達官貴人都是來看我們金羽樓頭牌的跳舞的。”
墨北聽聞,眼睛眯了起來,女人見墨北有些興趣便繼續說下去。
“據說我們金羽樓的頭牌來了不到一個月,就穩坐我們這裡的花魁之位無一人能夠撼動,但是她脾氣有些古怪,不願接客,哪怕是接客也要像拍賣一樣,價高者得而且還不能過夜只能隔著屏風聽曲最多隻能聽三首,三首過後她就會叫人將那名富人給請出去,若是遇到那種不講道理的人,她身邊的護衛便會將那人給直接大飛出去可依舊無法讓那些達官貴人冷靜下來據說那些富人為了能夠聽她唱曲,有的就連家業都變賣了但是除了有錢之外還得有才華而且運氣也要好,這才能夠勉強與她見一面,據說就連金家公子為了見她一面去學了書法,你也看見了我們金羽樓的牌匾就是他寫的。”
墨北聽聞嘴角微微上揚,繼續觀看下方的人群,巡視一圈後竟然在人群中看見三名熟悉的身影,不由得眉頭一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