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餘的著想,寧望屬實沒理解到,他也無法理解,直接開口道:“我送你。”
說完也沒管言驚蟄和那群室友,他揣著外套兜扭頭就往外走。
“哎。”言驚蟄只好跟上去,試著想勸他,“還是和室友好好相處吧,感覺人都不錯。”
“你還沒告訴我,怎麼幹起這個了。”寧望又問一遍,“缺錢了?”
“兼職。”言驚蟄在寧望這兒沒什麼好遮掩的,畢竟他倆曾經可是同事,“租了個房子,花銷比較大。”
“你那朋友把你趕出來了?”寧望抬抬眉毛,眼神微妙。
“沒有。”言驚蟄不想提段從,“我自己想搬的。”
有些事兒之間的巧合,真的完全不能用科學來解釋。
寧望身上像有一根段從探測器似的,言驚蟄每次越不想這兩個人同時出現,他們三個就總能以越離奇的原因碰到一起。
“你想個錘子。”
寧望突然駐足,衝著馬路對面一抬下巴。
“你好朋友不在那兒呢嗎?”
“友”字的發音被寧望咬得很重,字正腔圓的